一個強大修士來決定戰爭的勝負;而是各自組建的大軍。
而現在;黑金門這一行人正顯露出了恐怖大軍的雛形。
那種肅殺、鐵血氣息;如同一柄恐怖的絕世兇刃遠遠的襲來。
戰鼓之音;只是先手而已。
當戰車內的老人看到九鼎峰上的禁法護罩開始搖搖欲墜時;嘴角立時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驀地一揮手;卻見一個大執事模樣的中年人靠了上來。老人立時下令道:“武執事;給你一次立功的機會;帶著你的手下先行動手;直接將這個所謂的九鼎宗上下全部殺光;我要降臨那座破山時看到血流成河的景象;你可能辦到?”
“是!”
武執事一聽令;立刻就大聲回道。
同時;他的面上也浮現出了殘忍之色;他也看到了九鼎峰上似乎隨時可能破碎的禁法護罩。一個禁法護罩卻這麼不堪一擊;可以想見;這個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少年天才宗主也不過如此;說不定就只是一個銀樣鑞槍頭。
儘管黑金門已經有一位大執事死在了這個所謂的“銀樣鑞槍頭”手中;可這依舊不被武執事放在心上。
他可是真元八重的修為;比那劉金盤高過整整兩個小境界;加上一群強大手下的幫助;要澆滅一個一品宗門簡直輕而易舉。如今門主給了他一個先動手的機會;等於是送了一場功勞;他如何不欣喜。
“我們走!”
“孩兒們;聽吾號令;此峰之上;不論男女老少;一概殺絕;雞犬不留。”
“是!”
“轟~!”
明明只是一行數十個修士;可這一瞬展現出來的氣勢卻如同山洪爆發;無比驚人。以那武執事為首;數十個至少練氣八重境以上的修士;殺氣騰騰的往九鼎峰衝殺而去;每一道身影都毫不掩飾身上凜冽無比的殺意。
他們掠過去的地方;所有暗中窺視的修士都選擇了讓開;稍微遲疑一點的都被震的吐血。
一個隱匿旁側的修士看了這一幕;下意識的呢喃道:“黑金門;太可怕了。”
不過旁邊一個修士聽了;卻不由撇撇嘴;不服氣道:“哼;可怕是可怕;就是門中上下全部都是無恥之徒;行的都是強盜之事;遲早有強大的前輩出來收拾他們。”
“也許吧;不過肯定不會是這個九鼎宗;只是可憐傳言當中那三個美嬌娘了。”
一個修士;立刻介面道。
就在一群修士議論紛紛對九鼎宗的命運都無比悲觀時;那群凶神惡煞、如狼似虎的黑金門暴徒已經衝上了九鼎峰。
峰頂;吳良靜靜的站著;看著那群人以可怖的速度衝上來。數十暴徒匯聚在一起的氣勢;比前一段時日那一百多個暴徒強大不知多少;若是二者相碰撞的話;只怕那一百多人頃刻就會被擊潰了。
“嗡”
吳良的目光;與那為首的武執事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少年天才?原來是一個小白臉;你儘管殺我黑金門的人;是不是已經想過今日的下場。現在;你若是自斷雙臂;跪下來吃老子的鞋底;然後把你身後的三個小娘子送上來;老子說不定會留你一個全屍。”
“怎麼樣啊;哈哈哈”
武執事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的一番話更有威懾力;一邊說著一邊釋放出了自己真元八重的修為氣勢;越過中間還剩下的數百丈距離朝著吳良鎮壓過去。只是可惜;他得到的回應可不是他預想當中的畫面;而是吳良這個“小白臉”嘴角彎起的一抹輕蔑的笑意。
還有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在包括他在內的所有黑金門修士的耳中。
“可以!”
“只要你能走到我的面前。”
如果說前面一句還能讓武執事興奮一下;那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