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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師公眼裡一陣為難,用力將煙桿重重一敲猛的瞪了一眼小白道:“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
“老不死的,你別扯了!”苗老漢忙心痛的將煙桿搶了回去。瞄著我道:“晴天被雷劈死這可是大凶,開棺生下來你之後估計張老大家就將棺材釘得更死了。那道士連夜走了,估計就是去佈置九魂山的事情去了!”
我一想到九魂山的事情就是一陣頭大,王婉柔扇子裡的倀虎,還有我孃的那個靈體。
“黑小子那時眼睛受傷不過半年,估計去了也只是憑手感確認了一下棺材裡的屍體並沒有多問什麼,就讓張老大將你孃的屍體放進了石棺裡去了。九魂山的事情這個小鬼差也跟我說過。那時你孃的靈體一直沒有散去,可卻記不起自己生過這胖小子的事情估計就是受倀虎的影響!”師公沉沉的說道。
“那為什麼他們不直接從我奶奶那裡將我要去?”我忙嘴快的問道。
既然我已經生下來了,而且後面又被師父給要走了?
那麼那些人為什麼不直接將我先要過去?
“這也是我們不明白的地方啊?那個道士都能佈下九魂山的陣法了,怎麼說也道行不差啊?為什麼不直接將你抱走呢?”師公也眼裡也滿是疑問。
“那個……”小白突然弱弱的拉了拉我的手,小心的看著師公道:“這麼說,姐姐真的是我姐姐?”
“這個胖小子,蠱力這麼強你就沒有感覺到你跟她血脈相連嗎?”苗老漢拿著菸袋重重敲了小白一下,大喝道:“你說你一出石棺就朝哪裡跑了?”
“可我是感覺到了靈界的靈力波動啊!”小白臉上有點小傷心的道。女亞央亡。
我腦中昏沉得很,看著小白怎麼都不敢相信這會是我弟弟?
親弟弟?
連娘都不知道她生下來的兒子,那師公他們為什麼就憑一點猜測就認為這是我弟弟?
心裡一陣煩燥,不大認同這種說法,可又找不到理由去反駁。
只得看著師公又道:“這裡是哪裡?你是不是朝我下針了?”
“張陽!你不知道你有多嚇人!”魏燕這會看著我,都有點臉色發青。
原來在我劃開傷口放血的時候,我竟然引來了所有的藤子和柳條,然後我竟然就開始唱歌了,而且聲音越來越高。
陰河裡的水也跟著歌聲越流越快,長生身上的那些藤子柳條也似乎被歌聲引來圍著我打轉,將我朝長生纏去。
而我雙眼竟然慢慢的發紅,伸手就要去揭那個面具,師公苗老漢叫了我幾次都沒有叫醒我。
他們想上前拉我,可那些柳條和藤子卻將我圍得死死的,陰龍和黑蛇都不能近身,最後是魏燕沒辦法了,一咬牙就上去揭了面具收入了摺扇之中。
師公才趁著柳條和藤子失控的那一小段時間裡,朝我射了一根銀針。
“老漢喉嚨都喊破了,你這敗家妹佗倒好,理都不理我!”苗老漢有點生氣的瞪了我一眼,扭頭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個小塑膠袋子朝煙桿裡面裝著旱菸絲。
我努力回想,瞄了一眼苗老漢道:“可能是你離得太遠了,我聽到小白叫我不要再唱了啊!”
“我一直沒醒啊!”小白跟著就是一聲尖叫,兩眼死死的瞪著我道:“我也就剛剛才醒的,我連你去搶面具都沒有看到!只是聽到你的聲音在唱歌,讓我很難受!”
我腦中轟的就是一聲大響,我暈之前明明是聽到小白叫我不要唱了,然後才感覺後腦勺痛的!
如果小白沒有醒過來,我那聽到的聲音不會是所謂的雙胞胎的心電感應吧?
可我活這麼大,一直都沒有感覺和小白之間有什麼感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