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像是十分崇敬。便在想,黃宇的改變是不是因為她?
江南是被薄南風拖著來的。
本來在家睡得好好的,打算養足精神這幾天好去上班的。
沒想到薄南風早早就回來了,之前那麼折騰她,骨頭都快散架了,而他卻生龍活虎的,一點兒看不出什麼。不僅給她做了早餐,順手幹了一下家務,還去公司開完會,不得不說人年輕果然就不一樣。
薄南風將她從被子裡拽出來,先除去她的睡衣,再將內衣到外衫一件件的往上套。
江南歪在他懷裡,懶洋洋的:“你不是去開會了麼?幹嘛回來給我穿衣服。”推開他,倒回去:“我要睡覺,困得要死,你下次開會的時間就不能長一點兒?”
薄南風又把人拉起來,說沒臉沒皮的話:“你以為開會是床上活呢,時間越長越好。”
江南罵他:“薄南風,你不要臉。”
薄南風說:“是,我薄南風不要臉。”
江南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簡直比禽獸還禽獸。”
薄南風又說:“是,我薄南風比禽獸還禽獸。”
江南瞪他:“你就不會說點兒別的?你是鸚鵡麼。”
那好,薄南風就說點兒別的。
攬著她,不讓她軟綿綿的身軀重新倒回去,哄她:“我要臉並且禽獸不如的老婆,今天跟老公去試婚紗,然後去拍婚紗照好不好?”
江南斬釘截鐵:“不拍。”
作勢就要倒回去,薄南風拉著她,哼笑:“還由著你說不了,真慣得你不像話了。”
快速幫她把胸衣穿好,拎起襯衣又扔到一邊,去衣櫃裡拿新的,她才倒下,他已經轉了回來,硬是幫她從裡到外的穿好了。
江南哇哇大叫著抗議:“薄南風,你這是強jian民意。”
薄南風慢條斯理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飄飄問她:“你信不信把我惹毛了,我現在就強jian民女?”
江南沒拗過他,事實上,只要是薄南風認準的事,江南一般都很難拗過他。江南覺得,薄南風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當“麗飛揚”的店員把上次江南看中的那套婚紗拿過來時,江南大大的驚了一下:“還在?你們沒有把它賣出去?”
這家店是s城最知名的,而s城每天有多少人結婚,其中又有多少權貴。這裡面的婚紗和禮服的更新換代快得不可思議。可以說應接不暇,前一刻看到了,下一刻就被人買去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且他們不會出相同的款式,每一款都是僅此一件。
江南上次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走人,事後還痛心了好一陣,難得遇到一件那麼喜歡的,簡直就是夢寐以求。因為一個比自己小的女人狼狽逃竄已經很可恥了,卻連訂好的婚紗都要供手讓人,只怕這世上再沒比她更窩囊的女人了。
店員看了薄南風一眼,對江南笑笑說;“是您愛人讓我們給您保留下來的,那一天你們才走,他就打來電話說,讓我們把您看中的留下來,接著就有人來付款了。”
薄南風本來閒閒的坐在沙發上,聽到提到他,側首看過來。
江南也正看過去,陽光灑了他一身。店中的沙發遠沒有家裡的寬大,又是比較矮的一種,薄南風個子高,腿長,伸開來才舒服。
見她只看人不說話,挑了挑眉:“說話!你一副受了氣似的小媳婦模樣看人是什麼意思?”
江南能有什麼意思啊,不過是想質問他。
“你把這件婚紗買下來了,怎麼不跟我說?”
薄南風按了按眉骨,眯起眸子:“當天被你折騰得半死,早忘記這事了。”
不是半死是什麼,先是差點兒咬斷他的指頭,去醫院包紮後,接著回到家就跪搓衣板,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