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只!”
這損失放在小極西洞,恐怕江筠月都會心痛得幾天睡不好覺,靈禽可不是大路貨色,特別是宗門靈禽場馴養的大型猛禽,哪一隻不是成千上萬靈石:“這太誇張了吧?”
“天虹派,我們神霄派不會與你們善罷甘休,筠月夫人,我會在元嬰議事會上提出申道友的提議,但是能否透過,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李萬劍的意思就是“這個提議基本已經判了死刑”,江筠月很無奈地說道:“李掌門,拜託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老人家!”
果然又提到這一點,李萬劍原本就指示談判之中不要談及這一點,但是江筠月最終還是把這作為最後的救命稻草,只是他還是搖了搖頭:“老人家已經知道這一切了,他說了,就看天虹派到底想幹什麼。”
到現在他已經毫無顧忌地把天虹派這個最可能的幕後黑手挑明說了出來,如果形勢的發展還是這樣下去,那根本談不上聯手遠征,而是神霄宗與天虹派的又一場大戰了。
金雕之上,新得了一件馬圈靈器的郭慧君心情甚好,她雖然穿著靈鎧,卻小鳥依人般偎在柳隨雲懷裡:“隨雲,玉泉觀那幾個倒黴蛋真要賠上幾千靈石?那他們豈不是要白乾一輩子了。”
“沒那麼嚴重。”柳隨雲說道:“他們如果要背上那樣的債務,那也只有叛出神霄派一條路,我為人一向寬大,昨天已經同醉觀主溝通了一番,讓他寬大為懷,只要讓這幾個倒黴蛋替玉泉觀白乾三年而已……”
“三十六個月不拿靈石?似乎也不是那麼嚴重。”
“三十六月家裡等米下鍋,男人卻拿不出錢來,這樣的日子豈是好受,我和醉觀主說過了,除了基本生活費以外,什麼錢都不要發,這三十六月的考績,他們全部掛零。”柳隨雲笑道:“醉觀主本來不大同意,結果我說了,我給你找了三個這麼好的勞力,你還不感謝我?”
郭慧君先是不解,接下去又是笑了起來:“你這主意真狠。”
這幾個弟子耽誤了整整三年時間暫時不說,他們在三年之後能不能恢復以往的待遇,還得看醉觀主和諸位師兄的評語,恐怕這幾位在接下去的三年會恢復入門的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絕對是玉泉觀內表現最好的三位弟子。
只是郭慧君很快就問道:“那為什麼不多罰幾年?五年六年都夠了?”
“超過了三年,恐怕他們就沒有耐心了!”柳隨雲倒是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論:“三年時間,他們能看得到希望,若是要用五年時間,恐怕他們看不到希望,都跑到其它地方去了!”
“真有意思!”郭慧君笑道:“居然能編出這樣的理由,對啊,我這半年也是等得很久很久,很想很想某人,你有沒有想我……”
“很想你!”
雖然郭慧君穿著一具厚實的重鎧,但是在柳隨雲的懷裡卻是沒有多少重量,這正就是靈鎧的神奇,他正嘗試著尋找靈鎧的破綻:“很想很想你!”
“嗯!”郭慧君幸福地依在柳隨雲的懷裡,只是這具靈鎧實在有點礙事:“別了,人家都盯著,幸虧我這具靈鎧有輕身之法,否則你這隻金雕豈不是被我直接壓倒在地,對了,這半年有沒有偷腥?”
柳隨雲搖了搖頭:“替你守著貞潔。”
郭慧君小聲地進行誘供:“男人偶爾花一次也是正常,只是不投入感情就行,你別以為耿陽澤與醉觀主替你在歡語樓辦的洗塵宴是什麼一回事?半年時間也挺難的,偶爾花心一次似乎也是允許。”
柳隨雲沒上當:“我替你守著貞潔,就如同你對我的心意一般。”
兩個人正在金雕之上甜言蜜語,那邊前頭的顧山河已大喝一聲:“不好!”
柳隨雲抬眼看了一眼遠方,下一刻吸了一口冷氣,他問道:“那是劍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