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惜柔峰的處境卻完全為之一變,雖然大家不知道花惜柔對於柳隨雲有多大的影響力,但是現在花惜柔在元神議事會上之中說話卻管用起來。
花惜柔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元神議事會中被排擠,一群男人在一起的話,總會說一些這樣那樣的段子,而現在她加入元神議事會之後,這群男人沒機會說黃段子,再加上她的身份,就拼命地排擠她。
有些時候,為了說話方便一些,九望宗還特意只找來九位元神修士開會議事,專門拉下了她一人而已,而這樣的九元神閉門會議而且越來越主流,讓花惜柔越來越邊緣化。
可是現在有了雲思雅這個弟子之後,九元神閉門會議只能停下來了,不得不恢復為原來的十元神會議。
由於男女比例的巨大差距,為了讓元神議事會的運作更為融洽,現在元神議事會已經在考慮更適應花惜柔的議事方式。
這都是雲思雅加入惜柔峰之後帶來的變化,只是雖然有了許多好處,但是花惜柔卻覺得自己看不透自己這個小徒弟。
來歷不明,一手高明堪稱九望宗第一的煉劍手法,居然能金丹境界煉製出一把無上仙劍,所有的一切讓花惜柔無從看清柳隨雲的真實面目。
只是有一點是比較明確的,那就是自己這個弟子對於自己與蕭文蘭還是有幾份真心的,並沒有什麼惡意。
只是一想到這一點,花惜柔突然覺得彆扭起來:“文蘭,你可要小心些,我可聽說雅兒收集了不少雙修功法,你可要千萬小心些!”
“嗯!”
蕭文蘭也聽說過這件事,據說柳隨雲出遊諸峰的時候,最想弄到手的就是那些上乘雙修功法,可是惜柔峰只有她一個女人而已。
咦?蕭文蘭倒是想起來,花惜柔也是一個女人,只是自己長期以來,她都把花惜柔當成了自己的丈夫:“惜柔,你才是更需要擔心的人,他對於師孃可是充滿了敬愛之意,不會找我的主意!”
一說到柳隨雲的這點堅持,花惜柔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又不是人家真正的師孃,人家一直叫你師姑!再說,雅兒敢對我動手試試!”
蕭文蘭卻又是開心地笑了起來:“人家就是把我當作師孃,雖然不肯叫出來,但是我看出來了,雅兒心底想我當成他師孃,不然那枚元神珠,他怎麼會想讓給我!”
相處日久,花惜柔也大致清楚柳隨雲的性子,知道蕭文蘭說得八九不離十,只是她更有一種氣苦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兒家,居然把雅兒調教得死死,為了一句師孃,連那枚元神珠也不肯要了!”
“為了雅兒叫我一聲師孃,我也可以不要那枚元神珠!”
花惜柔搖了搖玉首,她覺得自己的道侶與徒弟都不可理喻:“多少人都盯著那枚元神珠,可是你們倆個卻是為了一聲師孃,將這元神珠棄如蔽履,哎……文蘭,如果還有一枚元神珠就好了!”
花惜柔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希望在元神議事會上得到蕭文蘭的支援。
這不是多是一張鐵票的問題,而是希望在與男與女之間的不平等戰爭之中得到更多的支援,一個有九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參加的會議,往往很難開好,雙方都有太多顧忌。
若是有九個男人與兩個女人,蕭文蘭就會是元神議事會之中的潤滑劑,即使她不說一句話,反而會讓流程運轉得更流暢一些。
若是雅兒也能突破元神境界,那麼在元神議事會之中搞一個攻守聯盟,那就更好了!
花惜柔剛想到這時,卻覺得惜柔峰上突然風雲劇變,豪雨說來就來,她才站起身來,豆大的雨滴已經砸在身上了。
“這是天劫?”
蕭文蘭在她旁邊說道:“這是雅兒的元嬰天劫?似乎不同於普通的元嬰天劫啊!”
她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