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警報與敬畏,這個獨臂老者絕對不簡單!
這個看起風燭殘年的老修士看起來雞皮鶴髮,老朽之極,甚至還斷了一臂,卻騎在了一頭同樣殘缺不堪的骨狼之上,對於前面的廝殺視若不見,只是死死盯著水晶棺。
這是築基修士!
柳隨雲有著這樣的直覺,這絕對是一個壽元將至的築基修士。
柳隨雲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這個老修士就有那種敬畏的感覺了,一個安知魚就能讓他感到扎手之極,何況是一個活了將近三百歲的築基修士。
看起來這個獨臂老者已經老朽不堪,完全不中用了,但是他築基得成就有了兩百四十歲的壽元,再加上一兩百年來的積累,柳隨雲懷疑這個老者已經活了三百歲上下。
一個活了三百歲的築基修士是什麼概念,那代表著他已經堪稱真正老而不死的老賊,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大場面,經歷了多少大廝殺,手上有多少種驚天動地的殺手鐧——能在這三百年的風雨中活下來,絕對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柳隨雲甚至有一種感覺,在燕支山催動異獸潮襲擊他們的人,就是這個老而不死的老賊!
他們這麼一支三人隊伍的出現,卻引發了整個戰局根本性的變化,原來就是安知魚與許照日佔了上風,而無上魔宗的修士一看到對方又殺出三個生力軍,不由一陣手忙腳亂,更引發陣中一個煉氣大成修士轉身就朝著那獨臂老者奔去。
獨臂老者仍然是隻顧著已經四分五裂的水晶棺,對於奔來的無上魔宗修士渾然未然,這個有著煉氣十二層修為的花衣修士當即就跪在地上,大聲嚷道:“殘狼老祖,殘狼老祖,敵人太強!請你速速出手!”
殘狼老祖終於轉過頭去,只是柳隨雲只覺得眼神一痛,竟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避開殘狼老祖的注視!
不過他終於看清了殘狼老祖的面容,果然老而不死是為賊,柳隨雲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難看的男人。
只是下一刻他已經被殘狼老祖的狠辣嚇住了,只見殘狼老祖一掌就轟在這花衣修士天靈蓋上:“老夫養你六十年,既不能成就築基,又不能誓死效力,要你何用!”
這花衣修士原來是高瘦個子,極是顯眼,但是殘狼老祖一掌轟下,雖然不見點滴血跡,但是花衣修士被直接被打殺不說,整個人瞬息之息已經縮成了不過尺話的幾段白骨,竟連點滴血肉都沒剩下來。
殘狼老祖這奮力一擊,重新又轉過頭去,不再注視著前面的戰局,而安知魚吃下的過期春藥似乎效力奇佳,他大聲吼叫道:“風殘狼,風殘狼,你死期已至,何必苦苦支撐,不若咱們好好商量,我只要那捲無上秘要靈植卷……”
風殘狼手已伸進了水晶棺中,在一團紅霧之中也不知道摸索著什麼,專心之極,卻分出心回覆了安知魚一句:“安知魚,你說什麼?”
“無上秘要靈植卷,我只要這個!只要這個!”
“哈哈哈……”風殘狼大笑起來,笑得十分猙獰:“區區一卷無上秘要,豈能勞動我風殘狼!安知魚你弄錯了!”
“弄錯了?”
安知魚有點詫異,只不過他活了一百多歲,眼招子可亮著,可不會為風殘狼幾句話就打亂了心神,反而加強了攻勢:“許道友,快讓星小統領他們上來助戰!”
許照日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柳隨雲與郭慧君,就低著頭看著地上,卻是說了一句:“你們不該來!”
郭慧君已經想好了無數種與許照日見面時的場景,卻沒想到許照日說的這麼一句話,她差一點握不住手上的劍盾,腳步也停了下來。
而那邊風殘狼已經大笑起來:“安知魚,我說你弄錯了,就是弄錯了,本宗北河祖師確實得到過幾卷無上秘要,其中就包括你想要的靈植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