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燒光殺光搶光,呂兄可願去?”
呂嶽聽了很羞澀的低下了腦袋:“大郎說的甚子話,誰不知道某這人最是講究以德服人,那樣下作的事情,某真的做不來。不過,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某儘量試試吧,嘿嘿!”
李鴻見倆賤人做賊一般的湊在一起笑得很是��耍�禿悶嫻拇樟斯�矗骸八凳裁茨兀克道慈媚程��!�
然後呂嶽就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沒想到李鴻聽了這話當即就湊到他倆身邊小聲的說道:“到時若有可能,某也想去草原兜兜風,欣賞一下草原壯闊的景象,感受一下異族風情。”
劉昊拍著這位前太子:“說這話是不是覺得臉上熱熱的覺得有點兒燙?”
李鴻不明就裡,下意識的點點頭。劉昊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別擔心,這不是病,只是說謊話的自然反應而已。”
李鴻摸著自己的臉問呂嶽:“某的臉很紅?”
呂嶽點了點頭,伸手扒開自己的褲子露出裡面的紅內褲說道:“這叫內褲,是滎陽公主和碧瑤嫂子的店鋪中買來的,穿上去很是舒服,而且再不用兜襠布那樣讓渾身都不爽利的東西。”
李鴻愣了一下說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呂嶽賤賤一笑:“某就是想說,殿下的臉色和某的內褲顏色相若。”說完提著褲子哈哈笑著跑開了。
李鴻惱怒的看著劉昊:“姑父,你這樣取笑於某,不太好吧?再說某其實也覺得像胡人那樣燒殺搶掠也是不錯,至少活的夠爽利!不會像這樣活的那樣瞻前顧後膽戰心驚。”
劉昊拍拍他的肩膀:“這次任務結束,你就是呂嶽的副將!你體內缺少一股血性,在軍中三五年時間,假如你沒死,絕對會變一個人。”
休整了一天之後,終於要啟程前往清河了。現在廣宗周邊的俠客已經不下三千,從這個數字上可以瞭解到盛唐時期的剩餘勞動力是多麼可觀,而且從他們都有著不俗的武藝和精良的武器上面可以看出,大唐的一般人家的生活水平也是非其他朝代可比,畢竟普通百姓給自己的孩子打造武器和請武師,是個不小的開支。
所有人都走在大路的一側,有坐騎的向前面趕路,並且打探有無埋伏之類的。劉昊等人帶著自己的兵走在後面。一部分人步行,一部分人徒步。最後面是李鴻帶著百十個人,趕著幾百匹馬扮作馬販子。
李鴻是眾人能否走掉的關鍵,因為這一帶的守軍天知道被崔家滲透了多少。等劉昊他們完成任務走後,打壓崔家的事有很多人搶著做,而崔家人內部奪權也會上演。反正總的來說,只要這次抓人成功了,清河崔家就算是土崩瓦解,再無凌駕於朝堂之上的實力。
想到這裡,劉昊騎在馬上,忍不住唱起了前世的一首很著名的歌曲: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呂嶽拍打幾下坐騎湊到劉昊旁邊說道:“大郎方才唱的是什麼曲子?怎麼某從未聽你唱過?難道新做的?”
高適在一旁揪著鬍子說道:“如此怪異的曲子聽著像是邪惡最終被戰勝,逝去的人得到了安息。為兄說的可對?”
劉昊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前世他也沒研究過這首歌,只是一個女孩子喜歡聽,劉昊也就跟著學會了。剛才唱這首歌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或許是想到自己居然輕鬆拿下一個大世家得意了吧。
不過古人云:殺人殺到死,裝逼裝到底。當即劉昊就說道:“這首歌只是我想到馬上就能將一個世家大族給收拾了,心裡忍不住得意了起來,這首歌完全是下意識唱的,就這麼幾句。”
高適聽了咂著嘴說道:“就這幾句,聽著真是意猶未盡,總覺得還有很多。志才不若想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