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淵就想去碰碰運氣,看能否將其徵辟。
走在街上,剛剛問了一人,就知道了黃忠的住處。沒辦法,黃忠在南陽民間的名聲,就像劉淵在幽州一樣。
走過一條筆直的街道,七拐八拐轉過好幾個彎兒,終於,二人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四合小院門前。
劉淵整了整衣袍,上前一步,拉住門環,輕輕敲了敲。
“誰呀?”
不一會兒,門內傳來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接著,大門嘎吱一聲就開啟了。
“請問,這裡是黃忠黃漢升家嗎?”
劉淵看著眼前這中年婦女,和聲問道。
“是啊,你們是。。。”中年婦女點點頭,疑惑的看了看劉淵二人。
“哦,我二人久聞黃漢升威名,今此路過此地,正好前來拜訪,請勿多慮。”
劉淵趕緊解釋道。
“哦。”婦女點點頭,道:“這樣啊。。。兩位來的並不是時候,我家夫君早些天出去了,恐需要些時日,才能回家。”
“原來是黃夫人。”劉淵作揖一禮,遺憾道:“尊夫竟然沒在家,看來是緣分使然,我等也就不便打擾,這便告辭。”
“既如此,小婦人也就不留二位客人了。。。”看著臉上頗為遺憾的劉淵,黃夫人又道了句:“我家夫君前些日子聽聞長沙張機太守妙手仁心,便帶我兒前去看病醫治,兩位客人若到長沙,興許能遇到漢升。。。”
劉淵腳一頓,又是一禮,道了聲謝,轉身而走。
“少爺,要不要去長沙?”
走了不遠,典韋問道。
“嗯。。。”劉淵沉吟片刻,道:“去,怎不去。便是沒遇上黃漢升,長沙不是還有張機在麼?”
“張機是誰呀?”
“咦,我說老典,華佗你都知道,怎又不知張機?”劉淵奇怪的看著他。
“難道張機也是個醫師?”典韋恍然道:“不過俺還是比較崇拜華神醫,張機嘛,沒聽說過。”
劉淵無語,不過轉念一想,卻又釋然。歷史上記載,張機出身世家大戶,如今還是長沙太守,怎麼可能沒事遊走民間,到處醫治平民呢?難怪他沒有華佗名聲響亮。
不過這並不能否認張機的醫術。
歷史上,華佗雖然名聲不朽,但並沒有隻言片語的醫書傳下,而張機張仲景,則寫下了《傷寒雜病論》這一千古奇書。可以說是這個時代醫術的巔峰之作。
所以,即便到長沙沒遇上黃忠,但只要能見上張仲景一面,也不虛此行。
回到客棧,劉淵便將次日準備南下長沙的事與劉焉說了,劉焉表示無所謂。反正這裡已經是南陽,往西過去就是益州上庸。到了益州,他這個新任的刺史自然會受到接待與保護,所以劉淵是否隨同,都不重要。再說了,人家劉淵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充當保鏢,一路陪同吧。
次日,二人於宛城外道別,各自離去。
長沙郡,與南陽隔江夏而望。
劉淵一行十二騎,一路風塵僕僕,快馬加鞭之下,不過五六日就已經穿過江夏郡,進入南郡一角長江岸邊。
站在長江邊上,看著江面上的迷濛霧氣,感受著微微的江風,劉淵微眯著眼,任憑皮袍獵獵作響。
“老典,對岸就是洞庭湖!你去找一個船家,我們準備渡河。”
“嗯。”
典韋點點頭,打馬走到渡口,一眼就看見了十數條船正停泊在岸邊。
“喂,船家,我們要過江!”
典韋看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渾身短打裝扮的老者,吼道。
“哎,好呢。客官,你們有幾人吶,老頭子眼神兒不好使,數不清。”
老船伕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