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張競生好像說過,那玩藝不在於粗大,在於猛。不過,我們的法學碩士肯定不適合,他喝酒就流汗,典型腎虛!”又一位笑著說。
“咱們怎麼猜都是瞎猜,關於這個問題,我們的女同志是最有體會,也是最有發言權的。”我轉身拍拍旁邊坐著的一位女性“儲備精英”,說道:“現在,請婦女代表同志發表演說,對咱們的真理與謬論進行甄別,大家鼓掌歡迎!”
“滾一邊去!死酒井,臭流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推開我的手,又伸手在我身上狠狠掐了一把。這小娘們沒準煉過,手勁奇大,痛得我直齜牙咧嘴。
大家見了,哈哈大笑。
“狗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來,小爺我還貓在這兒上班?早他媽開養狗場去了。”我揉著被掐的地方,嬉皮笑臉地回敬道,“要是你能吐出象牙來,我不養狗也行,乾脆直接養你得了。”
“還想挨一下是不是?”她作勢又要掐我。
“不玩了不玩了,你跟我爸是一個譜,下手沒輕沒重。”我笑著擋開了她的手:“誰要是做了你老公,肯定是每天身上紅梅花兒朵朵開,紅白青紫百花齊放爭奇鬥豔也不一定,我不敢要你了。”
整個聚會,除了類似的插科打諢,大家就是在各抒己見。可抒來抒去,公司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終了也沒一個能夠說清楚。
擺開的攤子總是要收檔的,於是最後,一位列席的學長做了總結。
“諸位說來道去,不就是認為咱們公司是一潭絕望的死水嗎?不就是覺得咱們的激情之花無處綻放嗎?可憑咱們在這兒坐而論道,就能吹起半點漪淪了?公司就能改變它的做法了?以我在公司工作多年的實際經驗,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諸位,不可能!”說著,他微微一笑,“其實,面對待遇高於貢獻的現象,大家沒有必要牢騷滿腹,應該歡欣鼓舞才是。這說明,咱們投胎到天朝,投對了!這說明,社會主義國家企業制度確實無比優越,不光多勞多得,還能少勞多得。諸位不妨想想,咱們十年寒窗苦讀書、憋出了吃奶的勁去考大學,圖什麼?不就是圖個日後有份好工作,有個好待遇嗎?既然現在都已經如願以償了,幹嘛還要沒完沒了?我建議,這事,以後誰也別再提了,讓人聽見,準說咱們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來,拋去煩惱,快樂生活,快樂喝酒,都把杯子端起來,幹了!”
014 罷。工就是犯亂
總結既然已經做完,這個話題,也就意味著自此結束。於是,我笑著站起來響應道:“就是,今天咱們夠矯情的,如果公司真讓大家在對口專業上玩命,我敢斷言,屆時開口問候人家親媽親奶奶的仁兄,絕對比現在還要多。同志們,別再他媽的老覺得自己滿腔熱血無處灑了,要精忠報國,祖國也不缺咱們這幾號。”
“喲,酒井兄,這可不像您老人家說的話呀。”有位仁兄笑道。
“廢話!公司願意花錢養咱們,管他娘呢!”我說。
“言不由衷吧?”他笑,“您老人家嫉惡如仇可是出了名的,平時路見不平都會一聲吼,今兒怎麼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變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小爺我又不是公司領導,操這份心幹嘛?錢是國家的,小兔崽子們糟蹋爺錢,爺自個兒心都不疼,我吃飽了撐的找鬧心?”我笑道,“別他媽的廢話,聽學長的,趕緊把杯子端起來,幹了!”
要論崽花爺錢,我確實不鬧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