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給抓起來。”
“杜十娘是誰呀?這個名字聽著好熟悉。”李嵐若有所思地說,“是哪位名媛淑女?不對,名字挺俗氣的,是個鄉下姑娘吧?”
“管她是誰呢,就說你幹不幹吧?”我忍住笑說。
“你別折騰我啊,我怕小姑娘會殺了我。”李嵐又賊兮兮地笑。
我頭都暈了:剛消停了一會兒,小姑娘又冒了出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068 纏個沒完沒了
在我的印象中,除了當年一心想為她父親“*冤假錯案”,李嵐可從來沒對一件事情這麼和人糾纏過。她不應該是個事兒媽。可今天撞上鬼了,一個侄女兒,她居然咬住不放,時不時地拿出來消遣我。
“你什麼意思,老是提起小姑娘幹什麼?”我說。
“沒什麼意思,就是從來沒見你為誰那麼著急過,好奇呀。”李嵐笑嘻嘻地說,“我越想越覺得奇怪,你的態度表明,裡面肯定有名堂。三頑皮,你敢不敢對天發誓,說你真沒和小姑娘那個什麼過?”
“你還有完沒完?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和小姑娘之間,根本就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回事。”我說,“別說對天,我對誰都敢發誓,實事求是地說,不要說和小姑娘,我和任何一個女人都沒幹過那種事。”
“越說越離譜了,你當我會相信嗎?”李嵐笑道,“到現在你還在我面前裝純潔,別裝了,你的臭嘴巴一張,就把什麼底細都給暴露了。”
“同志,說歸說,做歸做,完全是兩碼事。”
“不不,你別謙虛,你的言行還是比較一致的。”李嵐學著我的口語說。
“說了你也不信,實不相瞞,小爺我至今還是個童男。”我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把童貞豁出去奉獻給你,也是不可以的。要不,咱倆試試?”
“你又不是女人,又沒那層膜,誰能看出來是不是童男呀?”李嵐說,“臭男人就是會裝,在那方面明明是個老手,還經常故意裝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經歷過似的,蒙誰呢?”
“自以為是了吧?沒有那層膜你就看不出來了?告訴你,方法有的是。”我說,“有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都比你聰明,人家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判斷出男人是不是童男。那小姑娘還是個鄉下柴禾妞呢,你這個摩登女郎和她比起來,智商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看上一眼就能知道是不是?鬼才相信!”
“不信是吧?我講給你聽。”我對李嵐說道:“話說有一天,有個十四五歲的鄉下柴禾妞和她的姥姥坐長途汽車出遠門。長途汽車不比火車,帶著餐廳還帶著廁所,它跑上幾個小時就得停下來,讓大家就餐、方便。柴禾妞坐的這趟車司機有點缺德,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開了老半天車也不停,直到大家都內急得兩腿直打顫,他才很不情願地停了下來。有個小夥子估計是憋太急了,車門一開,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一個衝下車,解開褲襠掏出那玩藝,在車子邊上直接就痛快淋漓上了。這場景恰好被柴禾妞的姥姥看到,老太太不樂意了,她就對小夥子說:我說小青年哎,這兒是公共場所,男男女女人多,你注意點兒影響、講點兒文明行不?小夥子倒也直爽,他回答老太太說:大娘,您那麼大歲數有啥沒見過?這有什麼呀,我在您面前,不就是小孩子麼?小夥子一說老太太沒話了,可不,小夥子在她面前不就是孩子嗎?沒想到輪到柴禾妞不樂意了,你猜柴禾妞怎麼說?”
“怎麼說?”
“柴禾妞嘴一撇,開口就嗆小夥子:呸!什麼小孩子,想蒙誰呢?瞧瞧你那玩藝,都變成啥顏色了,當我沒見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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