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反正我不管,你惹出來的事情,你得解決!”
“行,我來解決。”我笑道,“坐下坐下,別激動。屁大的事情,弄得這麼一本正經幹什麼?”
“不坐,我要走了。”
“走幹嘛呀,陪我解解悶。”我說,“老尾還請你吃飯呢,不吃白不吃。”
“我可沒你那麼閒。拜拜!”她說著,往門外走去。
李嵐走後,我繼續和同事嬉皮笑臉,根本就把她的話沒放在心上。
臨近中午時分,老尾回來了。他見李嵐不在,問我:“嵐嵐呢?
“走了。”
“走了?不是說好在這兒吃飯嗎?”老尾說,“我這麼多年沒見到她了,好歹得關心一下,你小子怎麼這樣?”
“腿長在她身上,她要走,關我啥事呀?”我說。
“肯定是你讓她走的!”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懶得理你!”我懶洋洋地說,“領導,今天晚上我有客人,得提前一小時走,您行個方便。”
“哪來的客人?”
“這您就別管了,跟您沒關係。”
“好好好,跟我沒關係。走吧走吧,誰叫我攤上你這麼個小祖宗呢?你去哪兒都行,只要別給我惹麻煩。”老尾搖搖頭。
我提前一小時下了班,去“老狗”宿舍把他們哥倆都叫了出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昨天他們請我喝酒,作為東道主,今天無論如何我也得回請他們。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呼朋喚友前來作陪,只限於我們三個人。
為了表示我的情誼,我把他們帶到了檔次比較高的一家飯店裡,要了個包間。
咱們中國人的情誼經常可以用錢來衡量。比如你結婚時我送你五百禮金,等我結婚時,你回禮還是五百肯定就拿不出手,起碼得給六百才行,否則就是沒有情誼。很多人都明白這一點,所以送禮前就會先核算一下未來的收益,將來能多收回來的就多送,否則就為了情誼,意思一下,算是投資的一種。我把檔次定的高一些,其實也是這種表現,只不過不考慮將來的收益,不能算作投資罷了。
由於鄭金彪的酒勁似乎還沒過去,這一場酒我們沒有喝得太過分,也沒弄出什麼節目來,只是商量了一些如何把侄女兒哄回來的辦法。我們約定,明天上午在市區北門汽車站會合,一同前往鄭家村。
第二天上午,和“老狗”兄弟倆在北門汽車站會合後,我們上了九時整發出的公共汽車。
從市區到鄭家村的路程不算太遠,乘坐公共汽車,差不多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時間。在車上,鄭金彪告訴我,汽車並不能直接開到鄭家村內,我們必須在鎮裡下車,然後再步行約二里地,才能到達。
按照鄭金彪的意思,他本來是想趕早乘坐之前一趟六點半發出的班車的。這趟車如果不誤點,到達鎮裡時間是八點半左右。因為我實在沒有早起的習慣,不能保證按時,故此作罷。
為了這次山裡之行,“老狗”和另一位班長換了班。這樣,連帶夜班下來後的輪休,他就有了足足三天休息時間。我怕萬一問題一時不好解決,大禮拜這點時間不夠,為了不讓老尾太為難,就上醫院找老楊弄了張病假條,上書“因患重症感冒,需休息兩天”。原本我是想以急性傳染病為藉口請假的,這樣看上去會比較順理成章些,於是讓老楊給我開個“急性黃膽肝炎”,可老楊發現我連肝和膽長在身體什麼位置都不是很清楚,怕鬧出笑話,就給改成了“重症感冒”。
根據集團公司的規章制度,私自換班屬於嚴重違紀行為,一旦被發現,其處理方法一言而弊之,曰:扣錢。您可別小看扣錢,這一招,公司裡沒幾個人不怕的,它不光扣工資、扣獎金、扣各類津貼扣到你眼冒金花、氣都喘不過來,連福利待遇中最大一塊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