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羅靠在床邊,床下有個小籃子,籃子裡也有東西盤在哪裡睡覺,渾身也是白花花的布條圍住,傅羅頓時想起地下的那場惡戰,小鱔魚也傷的不輕。
窗外聲音又響起來。
“林寒你說什麼?”故意抬高的語調。“噢”了一聲,“讓我小點聲啊。現在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
“也沒受什麼傷,睡了好幾天了。”
“小林子,你幫我守一下,我要去看看主上。我們還沒正經說過話呢。”
男子醇和的聲音傳來,稍微有些拘謹,“主上讓你守著?那你守著便是。”到了最後幾個字,都有些變調了。
大概是生怕傅羅現在從屋子裡走出來,兩個人見到太尷尬。
呦,罪犯還怕了受害人。
“怎麼文縐縐上了?怕那心眼壞的丫頭對你拳打腳踢啊?”
林寒沉默,看來真的是怕了。傅羅忍不住偷偷笑,撩起被子準備要起身,眼睛去處忽然之間看到了什麼,趕緊用被子壓住。
白花花一片。
這張床太大,剛才起身的時候竟然沒有發覺。
魂歸來兮,傅羅再一次翻開被子伸手去摸。暖洋洋的,“小狐 狸。”
大概是因為太累了,突然被吵醒,小狐狸睜開大大的眼睛。有點無神,很疲倦很不想醒過來,懶洋洋懶洋洋,用小小的爪子搭在傅羅的手臂上,拍拍,拍拍。
傅羅拎著他兩根小胳膊把他抱起來,“哄小孩吶?”晃晃悠悠,球一樣的身體上也綁著布條,完全符合受傷小動物的可憐形態。抖抖耳朵往她懷裡鑽。
傅羅抱著小狐狸躺下來,用手把玩著他小小軟軟的胳膊,被窩裡暖暖和和,窗外白髮青年拖著林寒和他說話。
變成鱔魚地龍睡得像死豬。
唉,一片祥和啊。
等一等,剛閉上眼睛的傅羅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切都是溫暖平和的,前無追兵後無仇敵,大大的床。香香的銀燻球,暖暖的被。傅羅眨眨眼睛,怎麼就覺得有點特別呢。
傅羅縮縮脖子。身體弓起來,把臉頰蹭在小狐狸的臉上。手自然而然去小狐狸身上摸索,軟軟的胳膊厚厚的掌心,兩條胳膊摸完。手沒停下,呃,往裡點往裡點,暖暖地胸膛。再往下,手感有點軟了。別看小狐狸捲起來是圓球,身材還不錯咧,小腹也挺平坦的嘛!傅羅睜開眼睛,發現懷裡的小狐狸也睜開了大大的眼睛,黑眸裡的黑蓮花就像水洗的一樣,正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也沒有去拍開她的手。
傅羅的手已經不受大腦支配,還在那裡打著圈,稍微一偏手指就摸到了大腿根。
小狐狸眼睛顫了一下,仍舊看著傅羅,表情平和地讓人發麻。
那隻手還在自主地接著探尋,傅羅的手指在揉搓,嚥了口吐沫,“我想起一件事。”
小狐狸在等著她接著往下說。
傅羅又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窗外白髮青鳥又叫起來,“林寒,聽說前天晚上她還拉著主上腰身不放鬆來著。”
怪不得最後夢見把卓玉抓住了呢,傅羅的汗在往下流。不放鬆算什麼,還十八摸呢。
“哭著喊著說再也不會了?那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和好了?”
傅羅的嗓子好像被卡住了,想讓門外地那個廣播電視臺下崗,可惜人家是智慧脫離控制的。
“大……大師兄……”傅羅憋口氣,抓起被子,竄起來,汲著鞋就往外跑。小狐狸不是小狐狸,小狐狸還是大師兄來著。
又摸又抱又摟又掐,用在寵物身上那是主人的愛撫。
用在男人身上那是————輕捻,撩撥。
偏偏那雙眼睛還沒有情緒,直直的看著她,靜靜的讓她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