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去。
“是他們嗎?”紀瑾瑜看著陳逍突然走神,沒有回應自己的話,跟著又問了一遍,
“查過了,是他們幾個!攔了個小姑娘陪酒,小姑娘不願意藉著上洗手間的功夫,遇上你家的熱心人,倆人逃的時候被捉到,後面的事情,自己想吧!”陳逍從他身旁繞到那幾個人面前,抬腿就是一腳,踢的那個光頭又是一聲嚎叫,晃了晃光亮的尖頭皮鞋,還好沒弄髒,嘴巴一歪,“咯~~就他下的手!”
紀瑾瑜想都沒想,一把拉起睡在地上縮成一團不停哼嘰的光頭,直直的按到牆邊,狠狠的道,“哪隻手掐的她,哪隻手撕的衣服?一字一字給我講清楚,漏掉一個字,我就剁了你一根手指,手指不夠,腳上的也算上!”
手一鬆,光頭又狠狠的跌坐回地上,終於意識到形勢有多惡劣,嘴裡唸叨的開始求饒,哆哆嗦嗦的一字一句的開始描述之前的事情,腸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那妞動不得,怎麼著也不會下手的!區區十五萬,怎麼能比得上小命金貴呢!
“卡呢!”紀瑾瑜聽的臉色由青變紫,心底一陣緊抽,難怪會傷成這樣,難怪會嚇成這樣,
“在~~在口袋裡!”光頭結巴的交待道,
陳逍伸手指了指,身後的人立馬衝了上去,在光頭身上一頓狂搜,摸出一張金卡,遞了過去。
“十五萬!”紀瑾瑜接過卡,看了一眼,冷冷道,“他還真捨得!”
陳逍也不接話,光頭講的這麼清楚,掏卡的人明擺著,是顧煙認識的,要不然,有多少人願意這麼大手筆,救下個沒見過的女人,
紀瑾瑜低下頭在身邊的人耳邊輕輕交待了幾句,拍了拍陳逍,“走吧!交給他們處理了!”說完,扭頭走出車庫,也不管陳逍是不是跟了上來。
“你剛剛說了什麼?”陳逍不知道他跟手下交待了什麼,跟在身後,好奇的問道,
“打,打到暈過去為止,怕他們聽到,裝暈了先!”紀瑾瑜鑽進車裡,不緊不慢的解釋,
“啊~~噢,去哪?”陳逍被他搞的很無語,忍不住搖搖頭,
“回家!靳兒在照顧著,我不放心!”紀瑾瑜說完便發動車子,打轉方向盤的空檔,不忘提醒道,“查查迎新會是誰的主意!”
陳逍眉頭一擰,點點頭,望著他的車子絕塵而去,
“回來了!”靳兒聽到房外就反應,起身出來看了看,
“嗯,顧煙怎麼樣?“紀瑾瑜丟下鑰匙走向她的房間,詢問著靳兒,
“睡的不太安穩,老出汗,看樣子一直在做惡夢,應該是嚇倒了,有點迷糊!”靳兒心疼的描述道,都怪自己玩的太瘋,中場的時候顧煙莫名其妙的問自 己要外套,就應該注意下或者多問幾句,說不定就不會搞成這樣,忍不住抬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幾個流氓耍酒瘋!“紀瑾瑜避開重點,說完已經走到床邊,望著床上沒有血色的睡臉,胸口又開始悶悶的疼,輕輕坐下,愛憐地撫了撫她眉前的碎髮,嘴裡喃喃道,“煙兒~是我去的太晚,害你擔驚受怕了,以後,我絕對不容許再有下次!”
靳兒望著眼前的兩人,心底一酸,默默的退出房去,開車離開。
第二天,紀瑾瑜擔心顧煙的身上還有其它的傷,非要帶她上醫院全身檢查下才安心,顧煙也不想公司的人問東問西,確實也被嚇到了,需要調整一下,於是乾脆說身體不適告假三天,上面很快批覆同意請假。
靳兒百無聊賴的一個人上班,昨晚回去後跟尹卓講了顧煙的事,哪知道他將她按到身下一翻折騰,然後厲聲警告她,沒有他的陪同之下,不準再私自出入那些亂七八糟的公共場合,真是,去哪都要帶著個拖油瓶,那還有什麼意思!
想著想著桌上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