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藏起來的好。”說著,匆匆的起身向廟中央的一尊土地爺神像走去。
羅天來到破損的土地爺神像前,雙膝跪於地下,恭恭敬敬的向土地爺叩了三個響頭,抬起臉望著神像,脆生生的道:“土地爺爺,我又給你送吃的來了,你一定要保佑我,讓我明天能要到更多吃的,好回來孝敬你。”說完站了起來,走到土地爺一推即倒的供桌前,俯下身,將供桌下略微有些凹凸的一塊青石板小心翼翼的搬了起來。
只見青石板下,竟有一口半米左右的青瓷缸,端正的放於石板下的槽洞之中。
面帶喜資的羅天,正待將瓷缸封口開啟,放入今天多出的三個窩窩頭,然而就在此時,突聽身後的廟門,竟似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好哇,好你個羅天,我說你一天要到那麼多的東西能吃完嗎?原來竟是被你藏了起來,真夠隱秘的啊,如果我沒看到的話,誰會想到你將糧食都藏到了供桌下面呢。”只見廟門被踹開了以後,竟有兩個十六七歲的乞丐站於門前,其中略微年長些的雷子一臉陰笑,眼神並時不時的瞄向供桌下的瓷缸,好似那所有的食物都已經是他的了一般。
“就是呀,我們都快餓瘋了,你的糧食卻多的吃不完,你這剩餘的糧食就孝敬我們得了。”雙眼皮賴狗,見雷子向自己打了一個眼色,忙說道。
說著就同雷子一塊向供桌前走去。
“你們幹什麼,這是我討到的糧食,你們要是餓了就自己去討啊!幹嘛搶我的糧食。”小羅天見平時就經常欺負他的賴狗和雷子,此時竟突然闖入他的居身之所,並說出有意搶奪自己辛苦討來的糧食的話,心中十分害怕,並見兩人面露貪婪的向自己走來,不由一邊慌張的大叫,一邊用身體堵住裝滿糧食的瓷缸,然而年幼,單薄的身軀,怎麼可能擋住兩個已步入成人行列的乞丐搶奪呢。
只見雙眼皮抓住羅天的衣領想將其託開,然而羅天卻死死地抱住供桌的一條腿,就是不放手,不管雙眼皮賴狗如何的用力,依然無法將其託開。
雷子見羅天如此的不識好歹,不由的快步上前,抬起一腳,正好踹在了羅天緊抓桌腿的手上,頓時鮮紅的血液順著瘦骨如柴的小手淌到了地上。
被鮮血染紅的小手,顫抖著,依然緊緊抓著桌腿,毫不放鬆,因為他堅定著心中的信念,他知道,如果他鬆開了雙手,那麼他丟失的不僅僅是可以餵飽肚子的糧食,還有他心中的堅持,他不想那樣,即使他明知,他的抵擋是脆弱的,是毫無用處的,但他依然堅持著,因為他不想倒在懦弱的懷抱之中,永遠的站不起來,即便自己僅僅是一個向人乞討的乞丐。
雷子見羅天一臉堅毅的摸樣,不由怒火中燒,抬起腳,連續的踢在緊抓桌腿的小手上,此刻那雙緊抓希望與堅持的小手,已經是血肉模糊,顫抖的雙手已經無法再緊握桌腿,被雙眼皮賴狗連拖帶拽的拉出了好遠。
然而幼小的羅天依然向那屬於自己的糧食與信念撲去,就連大他許多的雙眼皮賴狗都險些拉不住。
被惹惱的雙眼皮賴狗,迅速用力,將羅天重新拖倒在地,而後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羅天的肚子之上。
“啊”被雙眼皮賴狗踢實的羅天,只覺得天昏地暗,自己的肚腹之上傳來陣陣的刺痛,不由冷汗直冒,血紅的雙手捂住刺痛的肚子在地上亂滾,以求能消除些許的疼痛。
雷子看著在地上打滾的羅天,恨恨的吐了口吐沫,道:“活該,識相點的話,那能受這麼多的苦,賤骨頭。”
說著,不再管身處痛苦之中的羅天,迅速走到供桌前,一抬手將供桌掀翻,用目光示意雙眼皮賴狗一同走到洞中瓷缸前,兩人同時伸手抓住瓷缸,一同用力將頗重的瓷缸給提了上來。
雙眼皮賴狗也不去開啟封蓋,也許是嫌太麻煩,直接拿起房屋一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