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大概瞭解到了事實“真相”的人們不禁紛紛對護國將軍府指指點點了起來。
尉遲文景氣得是滿臉通紅,怒道:“好你個大膽刁民,竟敢到我將軍府來撒野!膽敢汙衊本將軍的女兒?看老子今天不宰了你!”說著,尉遲文景竟是拔出身旁護衛的佩劍就想去教訓那男子!
秦柔忙用力一把死死拽住他,道:“老爺您先別激動,您若是真殺了他那豈不是不打自招落人口實了嘛?依賤妾看還是讓珊珊出來與他當面對質吧!”
“什麼不打自招?老子的女兒是何等優秀?就他這麼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小白臉,憑什麼能得的我家珊兒的芳心?要老子說,他根本就是在放屁!這根本就是汙衊!是陷害!”
尉遲文景滿臉不屑地看著那男子,卻是沒再衝動。
一旁,尉遲涵箏亦幫腔道:“父親說得沒錯,大姐就是眼睛瞎了也不會看上這麼個賤民,他這分明就是蓄意誣陷,其心可誅!”
尉遲涵箏會這麼說,那可不是姐妹情深為了幫尉遲妍姍,她只是擔心若尉遲妍姍的名聲被毀了,到時候冥王皇甫雨澤不願意娶她,那她和皇甫冉楓的大計可就無法實施了。
周圍圍觀的群眾聽到他們這麼說,顯然也不禁懷疑了起來。
尉遲妍姍的大名,在京城可謂是家喻戶曉,不僅是天下第一美人,還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心儀她的男子上至王孫貴族下至草根黎民不知幾許,眼前這個平凡無奇的男人又憑什麼能得到她的青睞?
那男子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面色“唰”一下就白了,極力鎮定道:“你······你們······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將姍姍的字和女工拿出來比比,看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眾人聞言剛欲轉舵,就聽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傳了出來,“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識,這‘姍姍’二字可不是你能叫的,還望公子自重。”
伴隨著這道聲音,尉遲妍姍絕美的面容和窈窕的倩影也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被她冰雪一樣冷漠的眼神盯著,那男子只覺心下一顫,一股恐懼陡然升起。
然而一想到那個恐怖的男人,他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姍······姍姍,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難道你不記得我了,不記得我們那麼甜蜜的曾經了嗎?!你曾經說過你今生非我不嫁的,可是如今,你······你卻要嫁給冥王······”
“我知道我沒本事,沒錢沒勢,配不上你······可是我是真的愛你的啊!你也說過你不嫌棄我,今生今世只愛我一個人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男子這一番話說的是聲淚俱下,就好似那戲中所唱的富家千金和窮書生的悽美愛情故事。
周圍圍觀的群眾都是些平民百姓,天枰不知不覺便傾斜到了男子那邊,對尉遲妍姍開始諸多怨言。
“你······”尉遲文景氣得渾身直哆嗦,手裡的劍再次緊了緊,只恨不得一劍刺穿他的心臟!
“爹,息怒。”尉遲妍姍衝他安慰地笑了笑,隨即將目光轉向那暗藏得意的男子,嘲笑道:“公子這般好的想象力,不去編戲曲真是可惜了。”
“聽聞公子手中有本小姐的親筆情詩,不知可否給本小姐看看?”
“這······不行!萬一被你毀了,我找誰去!”
“好吧,那就請公子告訴本小姐,那張情詩上所用的究竟是何種字型好了。”
男子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將那張紙開啟看了眼,猶疑道:“是······是小篆······”
話音剛落,周圍群眾便噤聲了,紛紛眼神怪異地看著那男子,男子心裡的不安越擴越大,卻聽尉遲妍姍諷刺地笑道:
“小篆?這位公子,想誣陷也請先打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