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道:“薛大俠這話更奇了。你我二人今天才算第一次見面,我會奪你之所好!?你所好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奪呢?”
薛少白恨得咬牙:“柳如煙,想不到保還會裝佯。你整我所好就是她。”他一指冷紅葉。
冷紅葉面沉如霜,叱道:“呸!薛少白,你是什麼東西,敢在姑娘面前信口雌黃,滿嘴胡柴。惱了姑娘我非把你劈成兩半不可!”
薛少白厚顏強辯:“本來也是嘛,我薛少白仰慕小姐已久,如今柳如煙橫刀奪愛。我豈能咽得下這口氣。”
“啊呸!你不荷滄稀屎照照,你像什麼東西!我何時正眼正眼照過你一服!真是恬不知恥。”
薛少白強辯:“我薛少白乃崑崙掌門首徒,和妳冷小姐門當戶對,又有哪一點比不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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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了!可是看到妳和這小子在花園中那個,怎不令我心碎,令我恨恨不已呢。”
冷紅葉粉面如霜:“薛少白,想不到你竟如此卑鄙無恥,竟敢偷窺別人的言行!你算什麼玩意。你有哪一點比得上如煙哥!門當戶對?嘿嘿,誰希罕你崑崙首徒!算哪門子玩意!姑娘沒看上眼。”
薛少白氣的直翻白眼:“妳,妳……想不到妳會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心如蛻蠍,不管別人的痛苦。”
“呸!你敢攻擊姑娘我!?我今天非把你宰了不可!”冷紅葉你要下馬,卻破柳如煙攔住:“紅妹,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薛少白諷刺道:“我以為柳如煙多麼了不得,想不到卻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遇事都要靠女人出頭。”
柳如煙笑笑:“薛大徒最好留點口德,不然的話,就有失你作為崑崙首徒,名門正派、俠義的風度和清譽了。”
薛少白瞪眼:“此話怎講?”
柳如煙:“你薛大俠今天擋住我和紅妹的去路,無理取鬧,出言無狀,傳了出去,自會落為笑柄,有損你崑崙聲譽。”
薛少白:“你這是胡扯。”
柳如煙:“柳其對你曉之以理,喻之以義,怎會是胡扯。且不說你窺竊別人隱私,已是卑汙宵小之行,有失光明正大。男女之間情愛,必須雙方兩情相悅,西心相須才行。正如李義山詩:‘心有靈犀一點通’是也。你對紅妹仰慕,但紅妹卻從未對你正眼相看,解加詞色。你只是一廂情願的單相男而已。我們真心相愛,且經紅妹兄長提親並正式定聘,你卻說成是奪你所愛,真乃無理取鬧!且當看在下之面紅出穢言,侮辱柳某未婚妻。難道這是你崑崙名門大派之風度!?是你薛某自命俠義正大光明之行!?不反躬自省,反在此厚顏無恥作無恥之胡鬧。我勸你趁早識趣收場,免貽人笑柄。”
薛少白:哼!我今天就是要當看冷紅葉面挫敗你,證明我薛少白比你強。“
柳如煙:“我勸你不比為上。”
“你害怕?你不敢!?”
冷紅葉:“嘻!你別夜郎自大了,如煙哥是怕你鬧個灰頭土臉,沒法在武林中混。”
柳如煙:“你走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小子小瞧人!有種下來。老子不信,堂堂崑崙首徒,不是你無名小輩的對手!”
冷紅葉對柳如煙道:“哥,你就好好教訓他一下。這傢伙是不到黃河心不甘,不見棺材不落淚。免得他到處扛起崑崙派爛招牌嚇人。”
柳如煙笑道:“講輩分你崑崙掌門不知要吐我矮了幾輩。我再讓你,你會到處散播我怯懦、怕事。我就讓你先攻五十招而不還手,五十招內,能傷我一毛髮、削我幅衣角,即為我輸。然後我還你三招,你如能躲能招架也算我輸如何?”
薛少白道:“我還要加三點。”
柳如煙平靜地:“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