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在莊書蘭和傅察的身上轉來轉去。
“你給我閉嘴!”
聳聳肩,也懶得再多說什麼,優雅地退場。當然得除掉一旁早就黑著臉的四兒了。
“小姐!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怎麼?”
“怎麼可以拿您的閨譽開玩笑!”四兒在莊書蘭的身後大聲地要喝著,顯然已經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了。
也就是這麼一聲,讓莊書蘭再次成為整個酒館茶樓的焦點。而莊書蘭臉上的笑容早已全無,餘下的,只是一片冷清。“四兒,回府了。”淡淡的聲音裡全是漠然,孤傲的步伐輕輕地踏在地上,在眾人如針一樣的目光裡,從容離去。
主子生氣了!就算莊書蘭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不做,但四兒知道她生氣了。“小姐,等等奴婢!”四兒躊躇,可還是緊緊地追著莊書蘭跑去。
見著主僕兩人的身影消失後,酒館茶樓裡再次熱鬧起來。而此時,人們所談論的重點內容不再是今年的試題是如何難做,而是對剛才的那一幕鬧劇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司徒明銳,看戲是不是很爽?怎麼不出來幫幫我?”傅察沒好氣地坐到紅衣男子的身旁,翻著白眼,猛灌著酒,彷彿想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那上面。
“被一個女人氣得跳腳,還被她所利用,只得說明你是個笨蛋!”司徒明銳似笑非笑地提起酒壺,為自己堪了一杯酒,再慢慢地喝下。
“你……司徒明銳,你就眼看著你唯一的朋友受人欺負?”傅察恨恨地瞪著這個滿臉嘲諷與不屑的男人。
“我沒有朋友!”司徒明銳砰地一聲將酒杯放到桌上,杯子裡的酒亂蹦著,灑在了桌上、地上。
“好好好!”傅察連連附和著,這個男人,只要談到這個問題他都是一臉冰塊,可他卻十年如一日地只拉著自己喝茶、吃花酒。“對了,你剛才說她利用我?她怎麼利用我了?”傅察趕緊轉移著話題,免得下一秒惹禍上身。
提到這個,司徒明銳的臉色微緩,甚至唇角又掛上了他貫有的笑意:“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回考場吧,去看看那些莘莘學子答了些什麼東西在紙上。”
“喂喂!”傅察被司徒明銳給繞著了,不甘心地嚷著,“你要說就說,不說就拉倒,什麼叫以後自然知道!如果讓玥玥知道了,她肯定是三天不理我了!”
“所以,你追妻的道路任重道遠了!”司徒明銳撿著現成的話來堵傅察。
“可惡!都是那死丫頭害的!”傅察罵罵地跟在司徒明銳的身後,“現在連你也……哼,當心我上書舉報你這個主監考在監考時跑到茶樓喝茶!”
“去吧!別忘了你還是同犯!”司徒明銳側身,笑眯眯地丟下這麼一句給傅察。
“哇咧咧!你……這關我什麼事?”傅察跳腳,思量著今日是不是碰著了什麼晦氣的東西,總是被人氣得跳腳。
“你也是皇上親命的監考人之一啊!怎麼,你不知道?哦……我忘了告訴你了!”司徒明銳是恍然,然後搖著頭邊走邊嘆,“唉,最近事情太多了,一時沒記著啊!”
轟地一聲,傅察整個腦子都大了!這監考人可是皇上親自下旨認命的啊!他沒接道這旨就罷了,偏偏還有一個人故意拉著他抗指不遵,這若讓皇帝知道了,有幾個腦袋可以丟?而傅察有感覺,這聖旨沒接到,肯定跟那姓司徒的有關!“你……我!我去他YYD!”傅察貝子已經氣得不分場合,亂飆著粗話,“媽的,天下間所有的人都會忘了什麼事,唯你司徒明銳不會!別跟老子裝無辜,老子還不清楚你的,天天閒得數鳥毛……”
司徒明銳腳步也不停一下地繼續走著,似乎一點也不關心後面的人罵了些什麼,只飄乎乎地丟下一句:“今日皇上的特使要親自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