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演繹,臺上的角手持寶劍,舞出劍花與幾名反派來回比劃,臺下被愛湊熱鬧的人圍擠了個水洩不通,眾人看到臺上表演到精彩處,皆情不自禁地嚎上一嗓子“好。”
北邊就是玄武街,也是新建的醫館了,鎮上原本有位赤腳醫生,也就治個頭疼腦熱還行,其他毛病就全憑八字命格硬不硬,現在好了他變成副手了。
現在裡面坐診的可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先別看他的醫術如何,就這樣貌妥妥的神醫,年過六旬,頭髮已經花白,但依然整齊地梳在腦後,用一根黑色的布帶束住。他的臉型方正,皺紋佈滿了額頭和眼角,顯示出歲月的痕跡。偏瘦的體型,長壽眉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總是帶著和煦的笑,瘦長的手指,輕搭在你的脈絡上,透過望聞問切就能對症下藥,各種疑難雜症病患的治療那是信手拈來。
每一位病患前來他總是耐心地詢問病情,仔細地觀察患者的脈象,然後根據多年的經驗提筆斟酌後會開具藥方,讓一旁的藥童拿著去後堂找人抓藥。
別看這老頭年齡大,可來歷那是相當不俗,是皇宮御醫退下來,被老皇帝動用特權給送到這小鎮上,考慮到自己的孩子在這如果有些不適,就能及早治療。
有這麼好的老大夫,君相濡必定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就勸說這老太醫在這開個醫館,主要目的還是往他這兒塞幾名軍醫學徒,對於這看似小事可也是費了好大的勁,畢竟醫術這些都是祖傳手藝,不外傳的。好在馬斯克給他支招,送了不少罈好酒,還提出用高度蒸餾酒來消毒做手術的新思路作為交換才答應。
軍醫這些也不需要懂太多,會包紮,會治個頭疼腦熱、跑肚拉稀就成。
醫館的斜對面就是鎮裡的學堂,上九休一,恰逢趕集這天都會放假。這樣就顯得略為冷清些,換成平時整條十字大街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聽到朗朗上口的讀書聲。
君相濡為了這學堂也是花費不少的錢糧,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紙上談兵終覺淺,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就遇到各式各樣的問題。特別是倉促間辦起來的學堂讓君相濡差點直接懷疑人生。
剛開始沒想太大規模,剛好收購到一家富戶的院子作為教堂。報名人數寥寥無幾,也都是縣衙那些衙役家中的孩子。
就近村子裡莊戶人家的孩子一個都沒有,哪怕是告示貼出去到處宣揚不收束脩費,也沒人願意送孩子來。
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雖然不要束脩費,可夫子的節禮啊!筆墨紙硯這些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後來就成了,全包筆墨紙硯。來的人多了些,又包三餐,管夠那種。
發展到包住宿,最後還每人發兩身統一的衣服。
最終只要適合的年齡來人就成,其他學堂全包,還是男女都收這種,才勉強收夠百人。
就如此優厚條件,還有的孩童讀著讀著就輟學不來了,多方打聽才知道,6-10歲的娃在家每天都能幫襯家裡多多少少幹些活,他們祖祖輩輩都是種地的,也沒有讀書基因。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些輟學的讀書沒有天賦,就是榆木腦袋,一邊教一邊忘,就連夫子也無解,讀書就像上刑場似的,厭學情緒很嚴重,哪怕是家裡人逼著來,這些人的解釋是,哪怕我讀了書以後還是要種地,那為什麼要讀書呢?
對於這問題,無解了。總不可能拿刀架在這些人的脖子上,逼迫他們送孩子來上學吧!
所以讀書這事只能慢慢來,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不能急,這些人的認知有限,你跟那些人講大道理也聽不懂,只有先給路修繕通了,按照既定計劃全縣開展一次掃盲運動,讓這些人知道讀書的重要性,在加大教育這隻出不進的投入,才可能能有效改善當前問題。
當然為了盤活這小鎮的經濟,君相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