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普通百姓一樣巴不得一輩子不打一仗,國家富足安穩。
生若能得安穩康寧,誰又願顛沛流離?
還不到二更天的時候,慶州城內忽然亂了起來,喊殺聲此起彼伏,火光沖天。
劉凌下令大軍提前出發直奔慶州北門,到了城門前發現城門果然大開,將軍花翎帶著親兵和數百紅巾包頭的燕軍正在與上千叛軍激戰,劉凌帶著神戰精騎衝進城門,只一個衝擊將軍叛軍擊潰。
花三郎身上帶著幾處輕傷血流了不少,劉凌拍馬過去說道:“三郎辛苦,快下去治傷,城內的事交給他們做就好。”
花三郎抱拳道:“末將幸不辱命,王爺放心,末將身上這傷都很輕沒傷著筋骨不礙事。現在城內亂的厲害,還是讓末將領路吧。”
劉凌吩咐親兵給花三郎包紮傷口,然後問道:“不是約定在三更的嗎?出了什麼亂子?”
花三郎嫌親兵手腳太慢,自己扯過一塊白布將傷口好歹裹了裹說道:“本來和宋掛越好三更舉事,我帶人開城門,他帶本部人馬去抓歐陽專。只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我與宋掛還沒有來得及組織起人馬,歐陽專派了叛將曹淡帶兵抓宋掛。宋掛帶人倉促抵抗,我則帶了部分人趕緊來開城門。”
他指著城內說道:“城裡的各路叛軍聽見喊殺聲以為咱們的人殺進來了,後來見是曹淡和宋掛的人交戰。結果和他們兩個人交好的將領紛紛帶兵幫忙,結果才不到半個時辰,整個慶州府裡已經打的亂成一團了。剛才我聽宋掛的親兵過來報信說曹淡已經殺了宋掛,而與宋掛交好的叛將楚生點起本部兵馬又追殺曹淡,歐陽專以為下面的人造反,又帶著他的御林軍跟楚生的人馬戰在一起了。”
劉凌笑了笑道:“他們已經人心惶惶,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鉅變。歐陽專不懂得如何領兵,更不懂如何做皇帝,下面的人不背叛他才怪。”
花三郎道:“正是,楚生知道已經引起了歐陽專的誤會,他怕歐陽專將自己像穆圖和宋掛那樣不明不白的殺了,於是聯絡其他將領索性反了。此時與不少將領聯合起來正在與歐陽專的人馬交戰,看樣子好像楚生的人佔了上風。”
劉凌道:“宋掛已死,他麾下的人馬呢?”
花三郎道:“大部分都逃散了,只有宋掛這幾百親兵以為主帥被殺無路可走,被末將收服帶在身邊正好收住城門。剛才也不知道是歐陽專還是楚生的人馬,除了宋掛的人紅巾包頭之外,其他各路叛軍都打亂了,根本分不出誰事誰的兵。”
王半斤皺了下眉頭說道:“賊就是賊,永遠也成不了大事!”
劉凌道:“按照之前的安排,請虎亭侯帶兵儘量招降亂軍,投降者既往不咎,頑抗者殺無赦!”
劉茂抱拳應了一聲,帶著應州兵馬率先入城。城裡的叛軍見到大隊大隊的漢軍衝進城裡後紛紛逃命,兵器輜重丟了一地。有的人往暗處一躲,好像受了驚的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裡,顧頭不顧腚。劉茂進城後將人馬分作十隊,一條街一條街的清理過去,凡是投降的都讓他們丟下兵器後自己到校場集合,凡是頑抗者絕不留情面,迎頭一刀砍過去就是了。
等劉茂的人馬都入了城之後,應州兵迅速攻佔了東門,開啟大門後杜義的撫遠軍人馬蜂擁而入。按照之前的佈置,撫遠軍的人馬只管負責攻打各衙門和叛軍將領大臣的府邸,然後安撫百姓。兩萬人馬先後入城,叛軍被逼的只能往後面退去。南門方向被周延公和馮伏波的人馬堵了,叛軍不敢跑。而南門則是歐陽專的親信們守著,潰亂的叛軍越是往南門跑,歐陽專越是以為他們是想殺了自己,抵抗的更加激烈。
漢軍在後面往前衝,燕軍潰敗,而敗兵衝擊的方向則被漢軍驅趕向了南門。圍三缺一,知道只有一條生路的叛軍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