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惜那使者是個膽小鬼沒敢去北漢而是投降了大宋。於是趙匡胤一怒之下,才派忠武節度使王全斌,武信節度使崔彥進率軍攻打蜀國。
後來,王昭遠在軍事上白痴的表現可以說堪稱完美。
監察院的密諜以王昭遠的人頭做籌碼,毋昭裔很愉快的接受了建議。
劉凌回到晉州的時候已經到了十一月末,雖然晉州比冀州和太原那邊要暖和一些,但相對於江南來說,還是有些冷冽。劉凌在江南領軍滅國已經一年多沒有回到晉州了,對北方這等天氣竟然有幾分不適。
按照劉凌目前的身份,他的車駕儀仗十分的隆重。但劉凌卻不習慣那樣,反而對監察院的黑色馬車情有獨鍾。
大漢之王回到晉州,文武百官軍機處幾位大學士的帶領下,出晉州三十里迎接。同時出迎的還有劉凌的妻子,王妃盧玉珠。
三千精甲騎兵,八百緹騎,護衛著那輛黑色的馬車緩緩的到了晉州。冷冽的寒風中,近四千鐵騎帶著一股肅殺令人心存敬畏。火紅色的大漢龍旗迎風招展,宣告著這旗號主人的強勢和霸氣。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劉凌從馬車上下來,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容,心裡不免也生出幾分感慨來。王妃盧玉珠迎上來,笑著將一件明黃色的大氅披在劉凌的身上。劉凌疼惜的握住盧玉珠已經凍冷的手說道:“辛苦了你,怎麼不在家裡等我?”
盧玉珠笑著說:“臣妾知道王爺要回來,哪裡還等得下去?”
老宰相盧森年老體弱,已經年屆七十的老臣裹著厚厚的衣服站在隊伍最前面。看到漢王下車後,躬身一拜:“臣盧森率文武百官,恭迎漢王還朝!”
劉凌緊走幾步扶住盧森說道:“怎麼敢勞煩老宰相親自來接,宰相如此年紀,北風寒冷,我心中不安。”
盧森扶著劉凌手臂,滿是老年斑的臉上笑逐顏開:“王爺回來了,老臣如何敢不來迎?一定要迎的,若是依著我,就一直迎到洛陽去才好。大業初定,老臣……高興!”
劉凌笑了笑,和盧森又說了幾句話後,命人將盧森攙扶著上了他乘坐的那輛監察院黑色馬車避寒。劉凌一手一個扶起周延公和候申,又看了看有些惶恐的謝煥然,心裡很高興,正是這幾個人在後方坐鎮,他才能放心的帶兵四處征討。這都是他的親信之人,是大漢的肱骨之臣。
“走吧,這裡連個避風的地方都沒有,若是把滿朝文武都凍出了病來,誰來做事?”
劉凌哈哈笑了笑,拉著盧玉珠的手返回了馬車。
登上劉凌馬車的人並不多,並不是因為車廂容不下太多的人,而是有資格與劉凌同車而坐的人實在太少。監察院的寬大馬車就算坐下十個人也不會擁擠,但這車裡此時包括盧玉珠在內,只有六個人。盧玉珠端坐在劉凌一邊,給劉凌倒了一杯熱茶。老宰相盧森歪著身子靠在一邊假寐,對劉凌和另外三位軍機處大學士之間的交談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已經年屆七十,早就已經淡出朝堂。如今女婿已經為中原之主,女兒身為王妃,他自己光榮退休,他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劉凌詢問了一些朝廷裡的事,聽著周延公等人說話頻頻點頭。朝廷裡的事不必用他操心,周延公,候申,謝煥然這三個人都是能臣,劉凌只要狠狠的壓榨他們就好。
“江南大地才歸我手,百廢待興,你們三個商量一下,看看誰走一趟江南在那邊待上一段日子,那邊的百姓過的很苦,田地荒廢,商業疲敝,如今都是我子民,得儘快把江南的生機恢復過來。”
劉凌掃了他們三個人問道。
周延公三個人也是互相看了看,隨即同時苦笑。江南這一趟是苦差事,那麼大一片地方,而且還曾經分屬五個不同的國家,想要調整過來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周延公身為軍機處首領大臣,這個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