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不停攻擊的樸石修則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他不能相信自己所看的,彷彿那心中所依靠的柱子在一點點的裂開塌陷一般,道心在旗法的施展中逐漸的搖動起求,那怕天齊用法力將這套法決破去,他也不會如此,此時的他甚至後悔自己因法寶而出島了。
終於,所有的一切勁風全部斂去,樸石修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連追幾步,坐倒在地,指著天齊道:〃你——“你……你!”忽然眼睛又是一亮,一下子站起了身來,道:“你一定知道十方絕殺陣,你——“”,話還沒說完,便又腿腳一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天齊怔怔地看著這一幕,有些不解,不過,他馬上明白了過來,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他並不打算告識樸石修實情,這並非是因為他們此時非友,而是因為,天齊覺得,一個修仙者,連這一點坎也過不了,修仙之路只會是毀滅自途,那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此時的天齊真正的明白了,修仙界所流傳的一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一個修仙者,任何的法決、法寶都不足以依憑,所能依靠的只是自己。
臺之上,三人越了下來,一人抱起樸石修,用手搭脈呼道:〃島主、島卜——”島主怎麼樣了?”還有一人則是手持長劍怒目盯著天齊。
搭脈之人感覺出樸石修體內氣血翻滾,連忙餵了幾顆靈藥,手上幾個印決打在了樸石修的身上,將之抱上了高臺之上,療起傷來。
天齊見這幾人退去之後,這才負手氣定神閒的對著上面道:〃還有哪位?”
“哦也!天齊哥哥好棒啊!加油,把他們統統打倒,打得他們滿地找牙,要不我來吧?“戰冰吼著吼著突然跳跳躍試地說道。可沒人理她,因為眾人都被天齊表現出的實力震驚了,耀烈炎更沒想到徐逸風居然請的有這樣的高手,就連黃明道人也多看了天齊幾眼,可越看他心裡疑問越多,連眉頭都皺的緊緊的。
“這人有古怪。“那位權前輩也開口了。但黃明道人卻搖了搖頭,並未多說什麼。
這種情況自是上面眾人所沒有料想得到的,剛才還旗影滿天,此時忽然卻已落敗,天齊卻毫髮未傷。
徐逸風也終於算是放下了半顆心來,笑著道:〃耀宗主,看來這靈石歸誰所有,還未有定數啊!”
耀烈炎冷笑一聲,轉過頭對青須散人道:〃散人,就拜託你了!”
青須散人站了起來,剎那間,這高臺之上鴉雀無聲,靜,一種讓人可怕的靜在蔓延,微風在這一刻似乎停了下來,空氣的流動也似乎停了下來,徐逸風等人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仙元的流動也停止了下來,一個可怕的人,徐逸風的心中閃過如此的一個念頭。
那黃明道人與那中年人都轉過頭對望了一眼〃心中驚異,未想到,這臺下居然隱藏著兩個實力如此之深的人物,而他們居然絲毫未覺,雖然,這時二人所擁有的實力與他們還比不得,但是這奇怪的功法,給人那種奇怪的感覺,讓他們不得不震撼。
青須散人一言不發的來到廣場之中,而自始自終都未張開眼睛,那怕與天齊相對而立之後也是這般。他整個身體給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那怕他正走著路,身體正動著,可依舊洋溢著靜的感覺,這種矛盾的感覺,實在讓人有幾分難受。
天齊也沒有開口,此時的他看得出,此人絕非之前樸石修所能比。
那青須散人站定之後,便沒有了動作,身上紋絲不動,彷彿一樹立的雕像。
天齊摸不透其虛實,也不敢貿然而動,只將仙元運轉,恢復之前的元氣,同時調節心神。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那青須散人依舊沒有動作,此時,天齊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況,而有幾乎就在這同一時刻,青須忽然張開了眼睛,天齊與他本是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