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力道沒掌握好,不小心把他給打死了,可他本來就是要死在火場裡的啊,只是死因由廢氣中毒和燒死變成了被鈍器擊打而死,同樣都是被害,本質上沒什麼區別,所以我覺得……」
他的推論還沒說完,蕭北城便打斷了他,只是為了保險起見,還不能發出聲音,便只能用通俗易懂的肢體語言比劃了幾下,讓本就看不上君子安的沈祠更是火大,非得刺他幾句才舒坦:「怎麼,啞巴了你?長嘴不說話是用來喘氣的嗎?有病。」
剛好外面有人喚了沈祠,他恨君子安恨得牙根直癢,跟他在一個屋簷底下多呼吸一會兒都覺著渾身不舒坦,直接扭頭跺著腳走了,氣得蕭北城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這小子……回去我要抽了他的筋!」
君子游憋笑都快憋出了內傷,篩糠似得抖著,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王爺,你這……我該誇你教得好嗎?」
蕭北城沒理他,手指一彈遍佈裂痕的花瓶,「嘖」了一聲,「我記得,名伶案裡也出現了這麼一對古董花瓶,當時那東西被兇手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而這次卻不當不正地擺在了一起,用意的確耐人尋味。」
「兩起案子未必會有關聯,我的好哥哥,你怎變得如此敏感?」
話音未落,蕭北城的手就已經攀上了他的腰,湊近他耳邊,以低沉魅惑的語氣說道:「可不及你敏感……」
這一下捏得又疼又癢,君子游猛地一抽,身子下意識後退,蕭北城哪裡肯放過他,攬著他的腰便把他扯了回來,「案子不查了?還想跑……你能跑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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