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渾身發抖,兩手愈加用力,指尖都快陷在了皮肉裡,阿顏嬤嬤感到不妙,先一步跪在她面前,勸道:「太后!不能上他的當,咱們已經被蒙在鼓裡這些年了,也不差再無知幾天,縉王福大命大,人一定不會有事的,請您相信縉王會遵守他的諾言,也相信天上的長公主必會保守他吧!」
太后咬著嘴唇不語,阿顏嬤嬤搖了搖她的袖子,哀求道:「太后,咱們再等等,再等等……」
「哀家肯等,皇上怕是不肯等。」太后看向淵帝的眼神充滿憤恨,後者卻是不以為然。
「朕沒什麼等不及的,又不像太后您,到了有今天沒明天的年紀,需要聽天由命了。其實決定權還在太后手裡,畢竟朕也不知蕭北城那小兔崽子查到了什麼,他所得到的究竟是不是是事情的真相,奉勸太后一句,朕比他可靠譜多了。」
說到這兒,他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茶,嘗出一股子黴味便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悅地將茶盞丟落在地上,摔成了齏粉。
他用帕子十分優雅地擦了擦唇上的茶漬,嘴角翹了起來,擠出一道皺紋,「朕也不年輕了,時間金貴得很,太后要是沒什麼事,朕就先走了。」
他作勢起身,果然太后坐不住了,反握住阿顏嬤嬤的手便站了起來,再顧不得什麼祖宗禮法,咬著牙,跪在了淵帝身前。
論及名分,她不及他的生母聖賢皇后,雖不符長幼尊卑之禮,可她自己卻不覺有虧。
瓷器尖銳的碎片穿過華裙,割得她雙腿鮮血直流,可她並不在意這點皮肉之苦,咬牙忍著疼,硬是跪行了幾步,停在淵帝腳邊。
「這可真是奇景了,身為將門之後,性情剛烈的你,居然也有如此卑微的時候,是該佩服你與蕭挽情母女情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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