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脈。」
蕭北城點頭道:「不錯,當時邊疆叛亂未定,朝臣認為先皇未納此女為妃,是不想護國將軍在後宮有所照拂。這事過去多年,人們早已淡忘三人的恩怨情仇,可骨子裡還是認定黎嬰身世不凡。朝中也有許多人以此來排擠他,連本王都看不過眼,幫他說了幾句話,他便記下了本王的恩情,這也是相府會親近縉王府的原因。」
君子游沉思著點點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眯著眼睛一副欠打的模樣,「嘶,王爺該不會是在……向我解釋什麼吧?」
「一派胡言,本王何須向你……」
反駁的話都到了嘴邊,看著君子游一臉期待的模樣,蕭北城又不忍辯解了,拙劣的岔開話題,「說到這個,皇上在同輩皇子中是長子,算起來若真如傳言所說,黎嬰的年紀應該排行老三,莫非三皇子代指的是……」
「可他早已過了可用『幼童』來形容的年紀,說到底,案中兩名死者與他也沒什麼關係,未免牽強。如果真要說是什麼人造成了這次的悲劇,我寧願相信是……」
說到這兒,他拉過蕭北城的手,冰涼的指尖在那人掌心裡劃下了兩個字,寫的分明是「西南」。
西南商行,定安侯府,果然還是回到原點了嗎。
「一點線索和證據都沒有,真虧你敢說啊。」
「那必然敢說,要是有真憑實據,現在都可以上門拿人了。讓我困擾不解的是那些看守在相府外監視動向的可疑人士,盛世京華,難道只是個警告嗎?」
想到自己挨的那一拳,君子游就覺著委屈,連喝了幾口苦藥壓了壓,才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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