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毒物,難道是他自己驟然發病不成?」
「王爺莫急,小人的意思是,這讓先生陷入險境的罪魁禍首並不是毒藥,而是一味再尋常不過的藥材。草烏本是用來醫治心腹冷痛,風寒濕痺的良藥,也是麻醉止痛的上品。先生病情特殊,哪怕疼得再厲害,都沒有大夫敢在他的方子裡添上止痛之物,便是因為這類藥材極易引起窒息,會害了他的性命。小人猜測,這次先生遇險並不是有人要害他。」
「你是想說好心辦了壞事?」
「畢竟尋常人是不懂患了哮症的人不能服用草烏這事的,誤在吃食裡放了這些,未必是要害人。」
蕭北城的疑心病一向很重,就算大夫說了這話也不敢盡信,私底下還是命沈祠每盤夾了一點,暗中讓人快馬送到京城給姜大夫查驗。
他對蘇清河的懷疑並沒有因此打消,趕在不得不放人前去問了話。
當然,也得是客客氣氣的,總不好讓他因為此事與君子游心生隔閡,否則拆散一對青梅竹馬,那他可就成了罪人。
蘇清河也沒料到君子游吃了他送去的東西會一命嗚呼,擔心那人的同時,也害怕著縉王會追究責任,萬一牽連做了這些菜色的母親可就糟糕了。
他在隔壁房裡坐立難安,來回踱著步子,時不時出門看上一眼,見王府親衛冷眼瞪他,只得乖乖又坐了回去,心裡也在懷疑,這縉王莫不是把自己當成了殺人兇手?
越是這樣想便越是害怕,蘇清河再一次起身出門,可是這一次迎面對上了蕭北城,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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