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安,壓得秦之餘透不過氣。
其實他真正希望安好的……便只有那一人罷了。
皇帝險些遇刺,手下做事的官差一個個都跟著提心弔膽,生怕牽連到自身,連貶官流放都算輕的,萬一被定個翫忽職守的罪名,一家妻兒老小都難活命。
原本這案子由羨宗欽命大理寺限在三日內查明,赤牙衛則在京城與周邊嚴密搜尋刺客的蹤跡,分工明確,還是很快就能查出眉目,然而聖旨遞到司夜手裡還沒捂熱乎,就被林溪辭給奪了去。
他用冠冕堂皇的藉口壓了人一頭:「此等關乎皇上性命的大事,我提議三法司一同查辦,由御史臺監管大理寺各個流程,司夜大人該不過拒絕吧?」
當時司夜也不過是個剛到大理寺當差的年輕人,怎敢跟御史大夫林溪辭對著幹,唯唯諾諾地答應了,卻不想到最後也沒拿到過此案的卷宗,分明是御史臺越俎代庖,代行了所有職權。
林溪辭大費周章甚至不惜得罪人的目的非常明確,他需要一個能除掉某些人的正當理由。
而橫在他面前那塊又臭又硬的絆腳石,就是在朝中一直限制著他行動的陳太師。
這個老東西仗著自己曾為帝師,對林溪辭百般瞧不上眼,對他那御史大夫的官位也是垂涎已久,整日在羨宗面前倚老賣老,進些挑撥離間的讒言佞語,就盼著能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推上御史臺,他日能與相爺黎三思平起平坐。
他畢竟是先皇時的重臣,對羨宗又有指教之恩,就是一朝天子也只能陪著笑,哄著他說些好聽的話。
羨宗從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不想林溪辭卻把這一筆筆都刻在了心裡,從陳太師說了第一句希望他死的惡語到如今,足足記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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