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意料中的大驚失色,桓一公公眼波平靜,緩緩伸出手來,握住了君子游執傘的手,猛一使力,將他手中的紅傘掀翻在滿地泥水中。
受了折辱,君子游不慌也不惱,任由桓一公公抓著他不放,尖長的指甲刺在皮肉裡,令他傷痕累累。
「你這德行,跟你爹簡直如出一轍,他年輕時也是這般風流瀟灑,可最後還不是痛苦死去。」
話及此處,君子游終於顯出怒意,抽出手來死抓著桓一公公的衣領,是一副恨不能將他挫骨揚灰的悲憤神情。
「你當時為何沒有趕盡殺絕!明明當時東西二廠就掌握在你手裡,想殺了他就像碾死只螞蟻一樣輕而易舉,以你對人下手從不留情的性子,你會放他一馬,只是因為你還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聽了這話,桓一公公笑出聲來,捏著君子游的手腕,猝然使力,便傳來一聲脆響,疼的那人為壓抑聲音而不得不咬住下唇。
「你說對了,本監恨他入骨,是要他痛苦終生的恨,所以他才會死的那麼悽慘。銷骨……這可是本監特意為他調製的惡毒,入體後是生不如死的疼。想來你一定記得你爹最後的日子因呼吸不暢而難吐半字,身子虛弱而水米不進的慘狀……那也會是你的結局。」
最後半句,桓一公公是湊在君子游耳邊說的,遠在簷廊下的蕭北城並未聽得,待他再想湊近些時,前來接公公回宮的車馬已經到了縉王府門前。
兩個小太監一左一右攙扶起了跪的兩膝腫痛的大監,對人行過禮便匆匆離開,時候拿捏的恰到好處,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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