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有些相見恨晚的默契。
「我……那,那我能做些什麼呢?」
「大人別慌,很簡單,你只要當作這幾個時辰什麼都沒發生,就像沒事人一樣回京,等著司夜大人聯絡你,然後順其自然就好了。你在官場上這麼多年了,演戲這種小事不用我教你,記住,只要不讓人看出端倪,我們的計劃就能照常進行。」
一口安慰著把李宓一行人送出了門,君子游才「哎喲」一聲倒在他久違的床上,揉了揉打著夾板還有些隱痛的傷臂。
蕭北城給他揉著發酸的腿,順帶著捶了捶,問:「名單上活著的人那麼多,你怎就偏偏選了他?」
「王爺寫寫看李宓的名字,宓可念『福』,也可念『密』,當作『密』時,則代表安靜,寶蓋頭下是一個『必須』的『必』。我在破譯我爹留下的密文時,解出的字不是『宓』,寶蓋頭下可是個『心』。心上一撇,人則無心,所以我想,既然沒有這一撇,李宓說不定還能堪一用。」
他稍稍往裡挪了些,是要讓蕭北城坐到自己身邊,那人一掀被子,就覺掌下多了個毛茸茸軟乎乎的東西,低頭一看,竟發覺是一窩睡在一起的貓崽兒。
「『哎喲』『天吶』『餵嘿』,怎跑這兒躲著來了!」
蕭北城心中暗誹:這都是什麼鬼名字……
「李宓既然這麼多年都沒被妙法同化,證明內心有著旁人所不能及的堅持,這是很難得的,相對的,妙法也沒有為了掃清異己而剷除他,就證明他活著還是有用的。至少在妙法教眼裡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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