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七年恨決定了他的生死。那時他天真無邪,也很膽小,並沒有想過報復亡國之恨,只是執著地想要活下去,所以,我給了他機會。多年之後,我想救他脫離囹圄,我仍給了他機會,可是他卻推開我的手,選擇縱身墮入深淵……」
他望著遠處山頭上隆起的寶頂,憶起往事,忽然笑了出來,「那年初識,二十歲的秦之餘遇見十三歲的林溪辭,一眼負一生,如今秦之餘已然不惑,林溪辭,仍是二十七……我的溪辭,永遠停在了二十七……」
羨宗緩緩放下杯盞,走到秦之餘身邊,與他一同遙望那人的埋骨之處,沒了此前的沉重,語氣都變得輕鬆了些。
「朕還沒來得及向你介紹景陵的奇景。當年他入葬後,黎卿命人將丹砂混入土中,蓋了寶頂,為的是生靈不近,給他一片清淨,即使日後無人惦念著他,墳頭也不至於長草。可短短半月就發生了怪事,你瞧,那漫山遍野都長了種不知名的白花,不論冬夏,開得都是那般燦爛,好看得很……你說,這是不是他為生人留下的念想。」
這話讓秦之餘倍感困惑,他不解地望著對方,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難道不知我為何會回京,為何會在此與你共飲嗎?」
「朕知。」
「你會死,那七年恨是奪命的劇毒,只一滴都能銷得你肝腸寸斷,生不如死。」
「朕知。」
「那你……」
「的確是肝腸寸斷的疼……可溪辭死後,朕哪天不是忍受著這樣的痛苦呢?」羨宗微微一笑,眼角一抽,隨即烏血從嘴角淌了下來,身子乏力,險些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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