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但你相信,被關押的雖然是我,但我們之中,可憐的卻是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淪落至此還要可憐我,為什麼!!」司夜歇斯底里地吼道,「為什麼你們……你們都一樣,你和他,一模一樣……」
說到這裡,司夜聲嘶力竭,而君子游已是強弩之末,無力垂下了頭,無法再言語。
暗室重歸死寂,靜得只能聽到他微弱的喘息聲,司夜湊近了些,跨入池中,踏著已經被染成血紅的池水,將手伸向那人。
他想去摸摸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脖頸,好去體驗死亡的溫度。
可他的手才剛伸出來,就覺一道冰涼的尖銳刺入,疼倒是還沒覺著,只是逼迫他懸停在空中,不能再接近那人。
緊接著,他的血也如流水般滴了下來,爭先恐後滴落水中,遠比那人更加充沛。
「親生的當然相像,不服?不服你也去生一雙,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樣的好命。」蕭北城扯著割裂了的袖子走來,一抹手背上已經乾涸的血跡,不以為然地念叨著:「年輕人不講武德,打架還撕人袖子,誰教的?什麼玩意兒。」
他這反應就跟沒事人似的,根本看不出方才扔出飛刀傷了司夜的人是他。
裝睡的君子游「哧哧」地笑著,笑得氣喘,就成了咳嗽,艱難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相對的一刻,一切都瞭然於胸。
「本就是斷袖,也不算冤枉了你吧?」
「那得看跟誰,被不懂情趣的歪瓜裂棗撕去半邊袖子,本王可不會高興,你可知這件玄金雲紋玉蟒袍要多少錢?千兩啊,黃金,可比你當年拖欠王府的飯錢還高出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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