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孩子必須做好學生,用功讀書,誰說過成績優異會使他成為一個快樂的人?但父母都希望他勤奮向學。」
我說:「我是成年人。」
「對國家來說,你也是需要照顧的一份子。」
我苦澀的說:「強制執行便是愛護?」
「你是個母親,你應當明白,當孩子們不懂得選擇之前,你得為他們作出決定,讓他們踏上正途。」
「專制。」
他不再說什麼。
過一會兒他問:「你準備好沒有?」
我驚恐的轉過身來向他求情,看到他的面孔,我呆住。
「納爾遜!」我衝口而出。
這不是納爾遜是誰?
金髮、藍眼、英偉的身材,跟小納爾遜一模一樣。我們剛剛分手的,他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弄糊塗了,到底我在什麼地方,什麼年份?
他也一呆,納罕的看著我,「你認識我?」
我激動的說:「納爾遜,弄什麼鬼,你怎麼也來了?」
他詫異的說:「我們並無見過面。」
我氣,「你是不是納爾遜?」
「是,我確姓納爾遜。」
「太空署的納爾遜準將,是不是?」
「那是家父,我是納爾遜三世。」他跳起來說。
我如木雕泥塑般坐在病床上。
他的兒子!
不是他,是他的兒子。
我真是呆,還在努力抓住五十年前的事與人。
他卻聳然動容,「你見到家父?」
我點點頭,連忙問:「他還在嗎?」
「家父於二十年前一樁意外中喪生,」他黯然,「當時我還很小。」「但是你承繼了他的事業,而且你們長得一模一樣。」
他頓時與我熟絡起來,「是家父協助你回來?」
「是。」
他露出欽佩的神色來,象是向他父親致敬,心嚮往之,過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我一直在想,是哪個科學家協助你與我們通訊,是誰使你不損毫毛的回到二零年,原來是家父,」他自豪的說:「我太高興了。」
我疑竇頓生,「其他的人呢?」
「什麼?」
「那些掉進時空洞穴,卻又沒運氣碰見納爾遜準將的那些人呢?」
他不語。
「他們都死了吧。」
「小姐,你問得太多了。」
「你們沒把握接引他們,但有足夠力量摧毀他們。」
納爾遜的面色變得很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人類的進步一定自科學實驗而來。」
「呵是,犧牲一些平凡的生命不算一回事。」我憤慨的說。
納爾遜忍無可忍,「你又損失了什麼?手術之後,一切恢復正常,你不會記得發生過什麼。」
方中信,要我忘記方中信,萬萬不能,我握緊拳頭。
「納爾遜,我有一項請求。」
「請說。」
「你可否網開一面?」
「不可以。」
「為什麼?」
「你知道太多,把你所知的宣揚出去,會構成某種危機。」
「我不會說一個字。」
他搖頭,「誰會冒這個險?」
「你可以讀我的記憶,我不能夠瞞你——」「我亦不過照上頭命令辦事。」
「納爾遜!如果令尊也象你這般公事公辦,我根本回不來,早已成為他們實驗室的活標本,納爾遜,看令尊的面子也不行?」
「小姐,我已經和你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