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不止是人變大了,修為也跟著漲上去,一直增長到築基巔峰堪比結丹的水平。
您老就是不漲段青焰也不是對手啊。滴雨?修為也就那樣了。
滴雨忙不迭地想用血月輪鎖繼續鎖住他,可是發現竟然不管用了。
血月輪鎖的反噬之力居然生出一道道鐵索一樣的東西,把滴雨牢牢裹住,再次成階下囚。
怎麼辦?怎麼辦?
段青焰腦海中不停冒著各種方案。
可是,實力。
沒有實力就沒有未來。
現在只能跑一步算一步了,段青焰摟著阿呆撒開腳步就往雲出塵離開的方向跑,能制住這個大傢伙的,估計也只有雲出塵和戚淼淼合力了。
他們一定在回援的路上。
段青焰要是知道兩人當沒事一樣繼續追逃兵,估計非氣的吐血。
可惜月仇的速度是段青焰的五倍都不止,這種跑與追,根本就是一邊倒的貓捉老鼠遊戲。
難道要死在這裡了?就在月仇的拳頭快砸到腦袋的時候,段青焰心裡劃過一絲不甘。
可是她,現在被人禁錮住,完全動不了。
最後那個拳頭,還是沒砸下來。
段青焰閉了半天眼睛,在睜開的時候,對上的是秋狂無限貼近的臉,四隻眼睛近距離對視。
秋狂一手接了月仇即將砸在段青焰臉上的拳頭,隨手一丟,對方就像皮球一樣被甩飛出去。
段青焰連忙別過頭去:“別以為救了我我就會以身相許。”
“靠。”秋狂邪笑:“你真的覺得你許給我不需要倒貼?”
“你……”段青焰徹底無語了,實話很傷人的,求別說。雖然人家已經麻木了,畢竟是女孩子。
“他,怎麼處理?”
“死不了。”
“那我們先回去吧,我怕綠兒和古師兄那邊出事。”段青焰一本正經地轉移話題,暗地裡卻在不停地安撫自己那顆咚咚咚跳個不停地心。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段青焰啊段青焰,不要被他的臭皮囊誘惑,不就長得好看點嗎,骨子裡都是黑的。帥哥沒有一個好東西。
段青焰一邊回魂一邊沿著月仇的方向去尋找人,這是戰利品,不能丟了,回去是大功一件,說不定能為咱們窮困的飛彩峰換點丹藥、功法什麼的。
秋狂的沒死,還真是沒死。
人沒死,但是比死了更慘。
月仇原本脹大的身軀被秋狂像戳皮球一樣戳破,重新變回正常大小。
可是,那種感覺就有些不對了,渾身血淋淋滿是扯破的傷口不說,臉皮就像是被扒了就戴上一樣,鬆垮垮地,手指骨頭仿若癱瘓。
這麼可怖的招式,他還真的會用。
滴雨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觸動,有些迷茫地看著。
段青焰也怕滴雨脫離控制,及時狠心下達命令:用血月鎖輪綁了他,拖走。
這次連阿呆都不想看這個慘不忍睹的血人,專用嘟嘴石頭也懶得給他堵了,反正他也沒力氣開口。
斷斷續續偶爾能叫出一句小雨,就隨他去吧。
若是普通人被這麼折騰估計早掛了,修真者的身體無比強悍,是福也是禍,即便這樣了,月仇還是會被帶回定雲宗,享受各種刑罰。
等段青焰原路返回與古綠兒會合,終於忍不住嘔了出來。
因為敖敏師姐醒了,正拿了片刀在幻空身上不停地切割,還生吃他的肉,臉上充滿了痛苦和猙獰之色。
這樣的場面讓段青焰不敢去看。
幻空渾身被下了禁制但並沒有昏過去,不能說話,只能生生地熬著。
古綠兒估計早就不敢看了,瑟瑟地縮在古立行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