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要小心再小心,還有一旦發現事不可為,你們能走幾個就走幾個,千萬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只有你們活著,無極宗才會有振興的希望……”
說罷,天威一馬當先的朝前走去,眾人緊隨其後,他們來這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即便知道天威說的沒錯但他們也不會去做,這次成則大家生,敗則一起亡,沒有第三種選擇。
而此時的無澗門還不知童少陽等人已經摸進了無量山內,門主仇天賜正坐在無極大殿裡欣賞著歌舞表演,門下弟子則時不時的為他送來搜刮到的財寶,雖然這些對仇天賜來說沒什麼用處,可他天生就喜歡收集亮閃閃的東西……
一口喝光了手中的佳釀,仇天賜猛然伸出左手憑空一抓,只見一名歌姬尖叫著飛到他的面前,隨即被他按在了帝王椅上,不給那歌姬求饒的機會,披在身後的血紅色斗篷將兩人包裹在了下面,就看到裡面只掙扎了幾下便恢復了平靜。
等斗篷被仇天賜撩開,他身下的歌姬早已變成了具乾癟的死屍,隨手將只剩皮囊的歌姬丟向角落,繼續欣賞起下方的歌舞,而那些還活著的歌姬雖然害怕,但舞姿卻不敢有一絲的差錯,不然下一個變成皮囊的就會是自己。
享受般的微眯著雙眼,突然一道身影急慌慌的跑到他的跟前,來人正是無澗門的二門主,他的胞弟仇天尺。狐疑的打量了仇天尺一眼,這傢伙平時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真不知道有什麼事能把他急成這樣。
“我說二弟,你這慌里慌張的出什麼事了?先喝杯酒壓壓驚……”
說著,仇天賜將斟滿的酒杯遞給了仇天尺,哪知他並沒有喝,接過來直接放在了一旁,這也就是他,如果其他人敢這樣做,分明就是藐視仇天賜,下場極有可能成為一具皮囊,甚至連皮囊都不會留下。
“我說大哥你怎麼還有閒心在這喝酒呀,剛剛下面來報,說無極宗集全宗之力朝無量山而來,大有和咱們死磕到底的意思,大傢伙還等著你去拿主意呢……”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現在的無極宗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天玄那老雜毛靈力全失,還有誰能和我匹敵,既然他們趕著投胎,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他們一程……”
嗤笑一聲,仇天賜又將酒杯遞給了仇天尺,眼中劃過一抹厲光,第一次他可以容忍,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但如果再敢推脫,那就別怪他翻臉無情,在這個世上他不允許有弱者忤逆他的意思。
仇天尺察覺到仇天賜的殺意,接過酒杯一口喝了個精光,隨即告了聲罪便匆匆離開了,和這個傢伙待得時間越久就越危險,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觸怒了他,而他告訴你的方法也很簡單,直接把你變成一副皮囊。
看著仇天尺落荒而逃的背影,仇天賜舒坦的仰天大笑,這就是他的威嚴,一個只有強者才具備的威嚴。笑不多時,無極大殿內又傳來了一陣淒厲的尖叫聲,剛剛一名歌姬被他突兀的笑聲驚到了,稍稍遲緩了一步,很不幸的是恰好被他看到了……
走出無極大殿的仇天尺一改驚慌的模樣,衝著殿門冷笑一聲,轉身向後山走去。行不多遠,就看到一身著黑袍的男子站在棵大樹下,背對著他抬頭望著天空。仇天尺恭敬的緊走兩步,臉上掛著一副討好的笑容,似是奴才般侍立在那人的身側。
“訊息都告訴他了嗎?仇天賜是不是對無極宗不屑一顧?”
“宋老您果然料事如神,我那個大哥就是囂張慣了,在知道天玄靈力盡失後便不把無極宗放在眼裡,嚷嚷著送他們去投胎……”
宋老轉過身來,一手按在了仇天尺的肩膀上,而這就像是多麼大的榮耀一般,仇天尺整個人樂的和朵花一樣,兩眼巴巴的望著宋老,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你做的很好,當初要不是看那狂妄的傢伙有點實力,家主也不會屈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