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燕京城,公路上的汽車並不多,他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燕江公園附近。
因為昨晚的動靜太大,燕江公園已經被市公安局接管了,門口有荷槍實彈的警察和武裝民兵在站崗。
譚震不敢靠的太近,怕被巡邏的哨兵發現。
他雖然認識王東來,可是這裡執勤的人不一定認識他。
再說了,大晚上的過來,光解釋理由這條你就通不過。
他把車停在距離公園一里多外的一個角落裡,然後摸黑向公園方向潛去。
他沒有走正門,那樣很容易被執勤的民兵發現。
他走到離正門幾百米的籬笆牆邊,腳尖一點,一個助跑,身體騰空而起,落在了公園裡面。
也就是他輕功好,要不然這全是荊棘的籬笆牆還真有點撓頭。
你別看這燕江公園沒有圍牆,這帶刺的籬笆牆可是不好鑽,那密密麻麻的全是刺,看著就瘮得慌。
外面戒備森嚴,公園裡面卻很安靜。
行走在公園的林蔭大道上,除了時而呼嘯的風聲,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雖然寂靜的有些可怕,但是譚震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湖邊。
夜晚的湖泊碧波盪漾,皎潔的月光印在平靜的湖面上,微風拂過,泛起陣陣漣漪。
如今已是臨近初冬,夜晚的溫度已經接近零度,還沒下水,一股寒意就撲面而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譚震也是拼了,他從身後的揹包掏出一瓶茅臺,開啟蓋子就喝了起來。
雖然有些辣口,但是一口酒下肚,譚震瞬間感覺腹腔中如同火燒一般,全身就像一個小燈泡。
為了方便在水下活動,他把揹包和衣服放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面藏了起來。
他就穿了一條褲衩,下到了水裡面。
一下到水裡,冰涼的湖水侵襲著他的肌膚,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哪怕是喝了52度的飛天茅臺,還是瞬間感覺到了冬日嚴寒的威力。
他知道在地面耽擱的時間越久就會越冷,就像冬泳一樣,剛開始很冷,下到水裡就不冷了。
他深吸一口氣,“撲通”一下扎進了水裡。
你還別說,一進到水裡,那種寒冷的感覺就沒有了,甚至還感覺有些溫暖。
他慢慢的向前遊動著,湖水很清澈,能看見湖裡有很多魚兒在遊動。
正當他在湖裡四處打探的時候。
突然,一個長長的黑影快速的向他奔來。
它長著一張尖尖的利嘴,幾米長的身軀,正齜牙咧嘴的向他撲來。
譚震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大青魚,目測有數百斤的重量,在這湖裡面已經霸王般存在了。
估計是譚震突然闖入了它的地盤,驚擾了它,讓它以為遇到了入侵者,立馬就撲了上來。
譚震惱了,宗社黨的人欺負我,連你這大頭魚也欺負人。
他奮力一掌,擊打在大青魚的脊背上。
大青魚被譚震一掌擊中,瞬間就翻起了魚肚白,開始向水底下墜。
如果不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譚震肯定是要把這大青魚帶回去。
這可是數百斤重的大青魚,想必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一進入水底,他瞬間感覺自己的臉上多了一點東西。
他知道是自己的“腮”開啟了。
也正是有了它,他才敢進入這浩瀚的湖泊,到這水底一探究竟。
憑著自己的感覺,他開始向湖中心遊去。
他的直覺告訴他,湖中心小島的湖底會有自己需要的答案。
幽深的湖底顯得黑暗而寂靜,除了旁邊不時掠過的魚兒,就是湖底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