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一點小錯就被處斬或者貶為小兵,所以只要是在金辰手下辦事的人做事一直都是戰戰兢兢的。
旁人可以看到的只有金辰的一雙漆黑的眼睛,平時的時候是平淡無波令人信任,但是一旦金辰生氣了,無論他面對的是什麼人,那個人都會全身冰冷,恐懼感會從心裡蔓延上來。
“是你?”金辰雙手背在身後,包裹在機甲裡的表情依舊看不見,但是他的雙眼卻是一直看著軍師。
“將軍,不是我,是,是……”軍師匍匐在地上,結巴著不敢說出真相。
“說。”只是一個字,但卻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
“回將軍,是……”軍師說了一個名字,而在他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不出意外地察覺到了來自於紀辰身上的低氣壓。
“找來。”只有兩個字,軍師卻猶如獲得了大赦,連忙起身出了門。
沒過多久,軍師又回來了,在他身後跟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但是但看他肩膀上的軍銜可以看出青年的身份絕對不低,才二十來歲就混到這個地位,不是有後臺就是很有實力,但是軍營裡的人都知道,這一批人都是靠實力上位的,對,一批人,一批從一開始就跟在紀辰身邊的人,他們的軍銜都是靠殺敵得來的。
看著單膝跪著的人,金辰沉默著,過來好一會兒才張嘴:“自己說還是找人說。”這句話對於金辰而言已經算是很長了。
“金……將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喝醉了不小心透露出去的,我甘願受罰。”青年單膝跪地,頭微微低下,即使是他們,在面對金辰,特別是憤怒中的紀辰也會覺得害怕。
“削軍職,領軍法。”金辰一字一頓地說了這六個字,不是在問,而是在下命令。
“是,將軍,我這就去。”青年絲毫沒有打算反駁的意思,而是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
“將軍,”軍師突然開口,“這一切都是那個聽了一句話就四處去講謠言的人的錯,而且他只是無意中說起的,這個懲罰太嚴厲了吧?”軍功很難得,靠軍功升到現在的地位更難,如果現在被革了軍職,戰爭如果打贏了就很難有機會在上來了。
“犯錯就是犯錯,我不希望出現第二次,下去。”
“將軍。”
“軍師,這是我應有的懲罰,無事。”說著青年就轉身離開了,軍法在軍營裡是有專門的人管的,他只是去領軍法而已。
軍帳里長時間無人開口,過了好一會兒,金辰道:“軍師,集合士兵。”
“是,將軍。”雖然不明白,但是軍師還是很快下去執行了。
而只留下一個人的軍帳裡,金辰突然閉上了眼睛:“我做錯了嗎?在戰場上嚴厲一點不好嗎?”
“不是的,我覺得金金你做的很對,在戰場上不需要婦人之仁的將軍,只有做到絕情絕義才可以做到必勝。”從金辰的體內突然傳出來另一個聲音。
“只有絕情絕義才能獲得勝利嗎?”金辰呢喃道,沒有人回答他,剛才那個聲音也沒有再出現,戰爭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錯誤,有的時候只要是一點小錯誤就會導致戰爭的失敗,所以必須要從根源杜絕。
軍師再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金辰閉著眼的樣子,似乎比以往脆弱了一些,但是等他發出聲音的時候,金辰睜開眼,他看得的還是以往那個冷清冷意的將軍:“將軍,我已經讓士兵們集合了。”
“嗯。”】
“好可憐啊,”裴影看著電視劇,眼眶紅紅的,“他們找的演員真好,演的太好了。”
裴策坐在裴影身邊,遞過去一張紙巾:“你在寫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多的情緒變化。”
“我沒有哭,就是心裡有些感慨,而且拍出來了跟在紙上的怎麼會一樣嘛,我就是覺得這個演員很好,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