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眉目清秀彷彿還是當初那個傻兮兮纏著自己的少年郎一般。
放下帕子伸手輕親的抹開四郎微蹙的眉頭,笑著嗔了句傻瓜,剛要收回手,卻一把被一個溫熱而略帶粗糙的大掌緊緊握住。
驚呼一聲,卻被四郎一把摟在了懷裡,感受著男人因發笑而劇烈震動的胸膛,釉姐兒惱怒的捏起粉拳狠狠的錘了幾下。
四郎笑著將釉姐兒柔弱無骨的小手捏在手中,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釉姐兒微微一怔,再也不敢亂動,氣氛有些曖昧,釉姐兒覺得喉嚨發緊,輕輕的扭了扭身子離四郎的懷抱遠了一點後,才強裝鎮定的問道
“你是故意裝醉的啊,居然騙人,真是太討厭了。”
四郎如何看不出來釉姐兒的緊張,不過他也不說破。
四郎如何看不出來釉姐兒的緊張,不過他也不說破,故意往釉姐兒身邊湊了湊,低聲說“媳婦,我可終於把你娶回來了,你不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久,真好,跟做夢一樣。”
說罷喟嘆一聲,一把將釉姐兒緊緊的摟在懷裡,釉姐兒不自在的掙了掙,四郎微微收緊胳膊道“別動,讓我抱會,我真怕自己是在做夢。”
一句話就讓釉姐兒心軟的無以復加,因為她要守孝,所以四郎生生的等了她三年時間,他這般大的年紀人家孩子都有了,想到這裡釉姐兒更加心疼,慢慢的放軟身子,靠在四郎身上。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了好久,最後還是四郎肚子的咕嘟聲破壞了此刻溫馨雋永的氛圍,釉姐兒笑著推了推四郎道“起來,我讓紫蘿去煮碗麵墊墊,我也要卸了這身行頭,頂了一天,我的頭皮都要墜掉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新婚夜
聽釉姐兒這麼一說,四郎才注意到那滿頭金燦燦的髮飾,暗惱自己的粗心,忙扶了自家媳婦坐到梳妝檯前,也不要釉姐兒動手,細心又溫柔的幫著釉姐兒卸起了頭上的妝。
這個繁雜的髮型雖然看起來的確美得不像話,但拆起來也格外費事,再加上四郎從來就沒弄過女子的髮髻,又怕自己手中扯疼了釉姐兒,一直忙了小半個時辰才堪堪將那一頭青絲捋順。
其實四郎手雖巧,但手勁可不小,剛才好幾次釉姐兒都被那金簪子勾著髮絲扯得生疼,但卻一直面帶微笑溫柔的看著鏡中那個神情緊張而專注的男人,懸了一整天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彷彿有了依靠,這個男人啊,真的是愛自己的。
望著那垂至腰際的一汪青絲,四郎悄悄的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釉姐兒柔軟的發頂,在她的嬌聲嗔罵中,低聲說了句別動便不輕不重的按摩了起來,瞬間釉姐兒那酸脹了一天的腦袋了脖頸,舒服的只想要喟嘆一聲。
等兩人你儂我儂的差不多時,紫蘿已經提了飯食進來,這是釉姐兒帶過來的丫頭小紅做的,在李媽媽跟前學了兩年手藝也得了幾分真傳,一碗雞絲麵配上三個小菜,端的是色香味俱全。
四郎本來就有些餓了,被這雞湯的香味一勾,登時也不客氣,坐在桌前,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碗麵條解決了,看到釉姐兒在一旁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嘴角,扯著帕子胡亂一擦,一把將那個笑的賊兮兮的丫頭,扯到懷裡。兜頭就吻了下去。
一吻畢,釉姐兒只覺得腦袋發矇渾身無力,捂著紅嘟嘟的嘴巴靠在四郎懷裡嫌棄道“討厭,一嘴巴的雞湯味。”
四郎聽了這話又伸了嘴巴過來,痞痞的道“敢嫌棄你相公,那我就親到你也一嘴巴雞湯味好了。”
兩人笑鬧了一番後,釉姐兒才拉了四郎一起去梳洗。等一番梳洗又換好衣服坐到床上時。四郎摸著袖口處精細的暗紋,柔柔的一笑,覺得自己再沒有那刻如今晚這般幸福了。
火紅的龍鳳燭燃著滿室光暈。層巒疊嶂的拔步床上兩人相擁而坐,皆是滿頭青絲一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