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敢再欺騙王爺……”
蕭禹商過去拉起君燁,看看那邊抽泣的人,嘆口氣:“你先下去吧……”
“你為什麼不問她?”
“她不知道了。”蕭禹商蹙起雙眉,“你有沒有想過……更重要的事。”
“什麼?”
“如果人真的沒死,那麼皇兄埋的那人是誰?皇兄一向謹慎,怎麼會出這麼大的簍子?”
“你是說……皇兄故意掩蓋了這件事?”君燁若有所思。
“要想知道原委,恐怕還得親自問一下那人。”
當值的王公公看見蕭禹商和君燁同時出現,連忙小跑著迎上去:“兩位王爺來得真早,請您們稍等片刻,皇上在批摺子呢,容奴才通報一聲。”
片刻後兩人接到通傳,才走了進去。
“呵……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跪下行禮問安。
“臣弟參見皇兄。”
“起來吧。”
君策站起身活動一下,走到兩人面前停了下,又走到旁邊的榻上坐上了。
“說吧,有什麼事。你們倆同時出現可不多見,可是天塌了?”君策邊和兩人逗笑,邊拿起旁邊的點心吃起來。
“你們也過來嚐嚐,皇后的手藝。”
蕭禹商聞言也坐在了榻上,倒是君燁忍不住了,“皇兄你真有興致……”嘟嘟嘴,小聲道,“可不就是要塌了……”
君策看看蕭禹商,用旁邊的綢緞擦了擦手,“說吧,也不怕憋著了。”
蕭禹商掃了君燁一眼,跪在了君策身前。
“臣弟有一事,關於溫家的二子溫希瀾。”
君策聞言眯了眯眼睛,“你說。”
“皇兄是不是放過他了?”
“呵,訊息倒靈通。你皇姐高興,隨她去吧。”
君燁眼睛睜大,聲音也大起來:“皇兄!那是亂賊,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就算是皇姐……”君燁想起那個風一樣的女子,縮縮肩膀,“就算是皇姐也不行啊……”
君策衝過去拍了君燁頭一下,“說什麼呢!這不是還沒能成亂賊嘛。他們不會有這個機會了,你放心吧,那些殘餘的人不是都被君漠掃蕩了嘛。”
“臣弟不懂,皇兄怎麼能如此篤定,北祀可不止芯儀公主一脈。”
蕭禹商臉色凝重,“還有皇子一脈,那才是最危險的。如今輕易放了溫希瀾……況且臣弟聽聞,那位劫走溫希瀾的並不是他的人……若是正好是那另一脈的勢力……”
君策揚揚手打斷蕭禹商的話。
“六弟難道不在乎你那個朋友了?朕原以為你會為他哥哥求情的。”
蕭禹商聽見溫曉,瞳孔一縮。
“皇弟身為王臣,自當以東襄安危為己任。”
“好啦好啦,北祀另一脈勢力已經基本殆盡,你們安心吧。”君策不經意地說著。
“這不可能?!”君燁大喊,“這事原由我們接手,我們從未……”
“那一脈在我登基那年就解決了。”
“你們皇姐親自解決的。”君策苦笑一番,這果真就是命運吧。
“皇姐……為何能查出來?”
“如何不能。”君策頓了半晌,“她就是那一脈的繼承人。”
蕭禹商和君燁聞言雙雙震驚,看得君策又是一陣苦笑。
這個深埋在皇宮多年秘密,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楚楚的生父不是父皇他七歲就知道了,而楚楚的身份,卻是在登基時才知道。
那時的他是怎麼狠心要她為表忠心殺盡舊臣。
儘管那些人她並不認識,但那時她的心裡一定在淌血吧。
但自己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