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沈天承,沈天承說到這個份上,即墨宇已經知道沈天承查出來了一些什麼了。
那個所謂的破產的土石方公司的法人就是蕭默。
當時即墨宇的背景和來財之路不是那麼幹淨,他總得需要一些檯面上的東西來給自己做資金流轉。
沈天承能查到這裡,勢必也能知道陸老三手中恆通的股票是誰賣給他的。
但問題是,除此之外,沈天承還查到了什麼,沈天承又想幹什麼?
不過即墨宇的問題還沒有出口,沈天承倒是突然鄭重其事的先開口:“即墨宇,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麼?”
即墨宇勾了勾嘴角:“我一個奉公守法的小商人,我能幹什麼?”
“是麼?”沈天承也跟著眯了眯眼睛。“老即啊,(即墨宇抽了抽嘴角)你以為我們沈家是在鬧著玩的嘛?”
面對這句赤果果的威脅,即墨宇奉公守法的臉色終於沉了沉。稍微思考了一下,篤定道:“是麼。你這是你一個人代表整個沈家還是整個沈家就代表你一個人?”
沈天承的目光閃了閃。
即墨宇冷笑一下:“老沈,我們1v1,你的動作未必有我快。”
沈天承抿了抿嘴角,看著即墨宇的目光滿是考慮和疑思。
“即墨宇,據我所知,葉凡幾天前就回來了?”
“沈先生果然訊息很快。”
沈天承眼神暗了暗:“即墨宇,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你現在手裡握著的真相,和現實的真相不一樣,的後果?”
這句話過於深奧,即墨宇只能考慮沈天承是不是真的還知道什麼,還是在唱空城計。
見即墨宇不說話,沈天承繼續說:“我是說,你想的駱耀城不是駱耀城,你想的駱辰不是駱辰,你想的陸家不是陸家,甚至可能你想的葉凡不是葉凡呢?”
沈天承說這話的時候,即墨宇一直在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等到沈天承把這番詭異的話說完之後,即墨宇放下手中的酒杯,目不斜視:“沈先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沈天承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駱耀城這個人,你不能動。”
即墨宇聞言瞳孔中瞬間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然後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呵,我和駱先生一沒結怨二沒結仇,我為什麼要找他不愉快?”
話已至此,沈天承心裡開始猶豫,即墨宇這麼執意來做這件事,真的是為了葉凡麼?
為什麼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種魔障和執念?
況且在商場上,有些事情可以靠著三寸不爛之舌一遍一遍的談判,但是這件事情顯然不可能是能夠被放到檯面上的事情。
沈天承很想說一句如果你執意如此我沈家一定會出來阻止你,不過要是因此被即墨宇懷疑到了什麼就有點得不償失。
思索再三,沈天承死馬當活馬醫,搬出駱辰:“那駱辰呢?雖然我跟駱辰接觸不深,但是透過跟駱辰的幾次接觸和聽平時子煦的說話,看得出駱辰也是個執拗的人。即墨先生,不管你想要什麼,這件事情,似乎駱辰都無法不被牽扯了。你真的要為一個你愛的人,去傷害一個不計回報愛你的人麼?”
即墨宇的心境在某個瞬間滑動了一下,然後終於抬起一整晚沒動過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小半杯放下。裡面的冰塊叮叮噹噹直響。
“沈先生。”即墨宇拉開椅子站了起來,低頭衝他笑了一下:“麻煩你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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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無不陷
第50章
50醉生夢死幾回笑倚窗望雲細雨聽
你知道,沈天承和即墨宇說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