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姑娘堅信陛下對姑娘的信任,那……何不考驗一番,看看,若綿同姑娘之間,陛下更相信誰。”
葉兮腳步一頓,但依舊繼續著自己的步伐。
“姑娘可是不敢,若綿知姑娘一見到我便是不喜,我也無意要將姑娘踩在腳底,只是在為陛下不平,不是真正愛他的女人卻被他百般呵護,若綿看的為陛下心痛,只望旺旺姑娘能識個好歹自行離去。
姑娘想一想,你在這宮廷究竟有何意義。你身為飼養員,何時盡過自己真正的職責,你只會養一些無用的家寵,卻是在耗費陛下的時間。對於你曾經做過的蠢事,若綿也大概知曉一二,豔妃和伊妃同姑娘關係匪淺,姑娘素喜多管閒事橫ha一腳,自以為如何天資過人,但事實卻是每次都是陛下在後面為姑娘操心,難道姑娘認為,如若沒有陛下的照顧,姑娘還能安全存活至今?”
葉兮的拳頭握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心中暗道不要中了這個傢伙的激將法。
什麼打個賭,這麼幼稚的東西她葉兮不屑為之,但井若綿眼看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她知道此刻井若綿的目的只是激怒她,她也確實生氣了,雖然現在很討厭井若綿,但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大多也都是事實。
她記得自己最初跟旒斐在一起的時候,目的是想保護他的,可是自己究竟是否做到呢。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完全生活在旒斐的羽翼之下,再這樣下去,她只會成為這宮廷深宮裡頭的一名怨婦吧……
葉兮想想渾身發寒,她忍不住停下腳步轉頭看井若綿,白衣的翩翩仙子,站在不遠處微笑地看著她。
那些話,她微笑地說出口,沒有因為傷了人而有絲毫的愧疚,她視她為障礙,所以應該掃除。那有一天,她葉兮會不會也如井若綿一樣,為了一個男人而不要臉面地去爭鬥?
井若綿見葉兮回過身,臉上倒沒有流lou出絲毫有勝利性質的笑容,依舊只是淡淡的笑:“一味地只受著陛下的保護,姑娘可曾想過,姑娘會為陛下做些什麼呢?那些飯菜?——結果只是讓陛下吃壞了肚子,若不是若綿配了安眠的藥,陛下此刻還在忍受著痛楚吧。”
“你想要我離開?”
“是。”
“怎麼離開,你幫助我?”
“對。”井若綿微笑。
“怎麼幫,別告訴我你能就這樣輕易地把我——蘿蔔特!”葉兮正打算反擊之時,卻突然看到已經回房的蘿蔔特也不知從哪個隱藏的角落突然間衝了出來,藉助一旁的樹枝輕輕一躍,猛地朝井若綿撲去!
葉兮眼見蘿蔔特要撲到井若綿身上,趕忙叫住了它,可是,來不及了。
狗狗的速度何其的快,蘿蔔特一下子便撲到了井若綿的腰上,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了井若綿本能地甩過來的手。
井若綿吃痛地悶哼一聲,見葉兮衝了過來,另一隻沒被咬的手的指尖瞬間多出了幾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ha到了蘿蔔特的頭上鼻子和尾巴各處,最後再一掌打向蘿蔔特的右處,將蘿蔔特打落。
見到井若綿的一系列動作,只覺得那一剎那心臟差點停止了跳動,一下子接過即將墜到地上的蘿蔔特,檢視了一下,尾巴和頭部的銀針其實都沒ha進去,所以隨著蘿蔔特的墜落掉了下來,鼻子上頭的那根銀針直立著,但實際也沒ha到致命處,但葉兮對狗狗的穴位完全不瞭解,也不知會不會給蘿蔔特留下後遺症,眼見蘿蔔特之所以昏迷,卻是井若綿的最後一下攻擊,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點。
因為手打的昏迷總比被銀針ha到致命處昏迷的好,但葉兮雖然曾經當過狗媽,對狗狗真的不是很瞭解,只記得當初是狗的時候,總有一種右邊比較危險的直覺,井若綿剛才打到旺財的右側脖頸,但願不會讓蘿蔔特陷入危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