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敢相信,渾身一窒。肛門在疼痛和不適下,收縮著。
“饒了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必須求饒,這種懲罰的方式,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為所動,目光一直鎖視在那個地方,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抽出手指,長臂一伸,旁邊的巨大塑膠棒棒就被他拿在手中。
我已經想象的到他要幹什麼,不顧一切的掙扎:“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除了這個,我想不到還能哭求什麼。
他抿緊薄唇,用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制我的掙扎,我無法再拱動,甚至移動不了絲毫。假棒棒來回兩次摩擦著我的股溝,然後停在了唯一的入口處,生硬的頂進來。
利刃割開了我的身體,撕裂的劇痛無法言喻,我只剩下了哭叫和哀鳴。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棒棒還在緩慢而堅決地寸寸推進,我能感覺的到後體的甬道被擠壓、撐破、直至碎裂,粗大的異物逼迫狹窄的甬道接納,也逼迫我的神經處在崩潰的邊緣。我的眼前一片昏黑,明明仍然張著嘴,可是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
久的象一個世紀,他的動作終於停下來,鬆開了對我的所有壓制。
我的雙腿已經無法合攏,只剩下劇烈顫慄喘息的份兒。
他撿起了鞭子,在我身上抽起來。鞭子幾次落在臀間,插入一多半的棒棒盡職盡責的將變本加厲的疼痛清晰的傳遞給我。
我蠕動,象條肉蟲那樣蠕動,下身流出的鮮血浸布整個缸底,隨著我的蠕動而蹭滿全身。整個浴室都被包裹在濃重的血腥氣裡。
閃光燈再次不斷亮起,我木然地躺著,任他將身體擺弄成不同的姿勢。
冷,好冷,我的牙關開始咯咯作響。我沒能配合他到拍夠的那一刻,提前陷入到黑暗中。
“嗶…嗶…嗶…”規律的聲音,似乎是…心臟監護儀的頻率。
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是在醫院裡嗎?不,我不能讓別人看到我身體的傷,那些無比屈辱的傷。我要離開,我要回家。
為什麼我看不到,為什麼一點力氣也沒有?誰來幫幫我,我要回家。哥,哥,帶我回家……。
“她怎麼樣了?”
“非常虛弱。可能明天才能醒過來。她本來就貧血,這次又失血過多。哲信,你到底怎麼了?”
“……”
“別告訴我你有肛茭的嗜好,你騙得了任何人,卻騙不了我。你當年強迫性潔癖症還是我找人給你作的心理輔導,你為什麼這麼傷害她?不惜傷她那個地方?我敢確定,當時你也噁心難受的夠嗆,對不對?”
“……”
“你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虐待別人同時自虐過了,出什麼事情了?難道……你又見到程家的人了?程波文?你……”
“夠了!別再說了!幫我請個特護,要嘴巴嚴實的那種!我出十倍的看護費!”
……
休養
我終於有力氣睜開眼睛。
潔白的病房,全套的急救監護儀器。
中年護士正在往我手腕上扎針,一直低著頭,看不清她的模樣。
我重新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貼好最後一條膠布,我的手臂被輕輕塞回被子下面,耳邊傳來細碎的金屬或者玻璃製品落入瓷盤的聲音。好一會兒,護士才推著推車開門離開。
我睜眼,試著動了動身體。依然沒有力氣,渾身上下一片鈍性疼痛,尤其是下體後面的傷口。前面也難受,居然,我還被上了導尿管。
環顧左右,病號服就擺在床頭邊的小櫃子上,靠近病房門口處有一隻輪椅。我扯掉胸前的心電監護貼片和手腕處剛固定好的針頭,努力坐起身,暈眩和疼痛立刻讓我全身冒汗的倒回去。我急喘幾口氣,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