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有什麼要求或者建議,我們及早做準備。”
“好的。謝謝爸,謝謝媽。”無所謂,反正我還有兩個晚上的時間,難道江哲信能一直盯著我們嗎?“那我先回房收拾一下。”
江哲信回來的很快,表情還算平和,雖然冷淡,卻不惱怒。
“回去多休息,後天的賓客很多,需要充沛的精力來應付。”
一路上,他只和我說了這一句貌似關心的話,就再沒開口。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他至少會警告我別亂說話什麼的,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倒好像把我和許寶山區別對待了。
許宅還是老樣子,沒有我擔心中的灰敗的情景,反而外觀上煥然一新。江哲信走下車子,隨口說道:“為了不在結婚那天被人笑話,我讓人重新粉刷了。”
我摁下門鈴,大門很快開啟,不是許寶山本人,而是一個陌生的彪悍男子。
“少爺。”
“這個是阿強,我讓他留在這裡保護你們。”江哲信淡淡的說,越過我先走進去。
保護?是監視吧。我心裡腹誹,跟在他後面。
一樓的客廳裡沒有人,我丟下江哲信飛快的跑上二樓,走到記憶中許寶山的臥室門口輕輕敲門:“爸爸?你在裡面嗎?”
“凌汐嗎?進來吧。”許寶山的聲音傳出來,含著疲憊和沙啞。
我擰動把手,推門走進去。
許寶山靠在床頭,精神還好,只是好像又瘦了。頭髮似乎剛剛理過,雖然不凌亂卻是一片花白。
“爸爸。”我心潮起伏,想到他的無辜,想到他每次對我發自內心的關愛,情難自抑,有點邁不開步。
“凌汐,過來。”他一如過去每次見我的情景,慈愛的招手。
我跑過去,坐在床沿邊,還沒開口,眼淚先掉下來。就象一個在外面受委屈跑回家找父親訴苦的女兒那樣,此刻我就覺得他是最親近的人。無關血緣,只是因為同樣的被欺騙,同樣的遭遇不公正的對待,一下子就拉近了我與他的距離。
而他也象一個真正的父親那樣,給我擦了擦眼淚,毫不掩飾眼裡的關切,深深的看著我,很認真的問:“過的好嗎,孩子?”
我說不出話來,一直掉眼淚。好半天,才哽咽著說:“好。江夫人拿我當親生女兒。”
許寶山輕微的點點頭,思索了一下才說:“那就好。我也只願意相信她一個人。江哲信呢?他有沒有再欺負你?”
我搖了搖頭,最近還算好吧。過去的也不必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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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信的聲音驀得刺進來:“我再怎麼欺負她,也比不上你這個做父親的心狠啊。”
他站在門口陰陽怪氣的接著嘲諷說:“你可曾真的關心過她?你可曾真的盡過做父親的責任?你完全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找到她,更應該想象的到我找到她會對她做什麼,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對她示警了嗎?還是為了維持自己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面孔,仍然選擇對她隱瞞一切?對她所遭受的一切,你就沒有一絲愧疚?”
許寶山一臉痛恨的看著江哲信,我們的手交握在一起,我能感受的到他因為激動而在微微顫抖。
“不錯。我對她的確有深深的愧疚。我是個無能的父親,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許寶山沉聲說道,眼睛裡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可是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該提出質問的人應該是我,你窮兇極惡的找到她不就是為了打擊我嗎?可是我完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針對我?許氏企業一向奉公守法,也遠對你們江氏構不成任何威脅,你為什麼要設下圈套,非要置我的企業於死地?要說愧疚,你這是傷害無辜,你更應該對我們父女倆身懷愧疚!”
他們兩個人針鋒相對,我聽的冷汗涔涔而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