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
已經過午夜十二點了,江哲信還是沒有回房間。我知道,公司裡一定是遇到大麻煩了,不然,他怎麼會一吃完晚飯就扎進江華的書房,到現在還不見蹤影。
下午做的腹稿我已經反覆演練至熟極,現在又忍不住揣測乾爹他們到底給江氏製造了什麼樣的麻煩?
已經不知是第多少個哈欠,我的眼皮也跟著沉重起來……
不期然的身子往前一栽,我趴到了桌子上,忽然驚醒。
睡眼迷濛中,似乎看到了江哲信驚詫的表情,我心裡咯噔一下,立刻完全清醒了。
不是夢,江哲信是真的回來了,就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著我。
我試圖穩住自己的聲音:“你回來了。”
他依然沒有吭聲,我卻感到了莫大的壓力,不是不害怕的,只是,現在什麼都不說估計也不可能安然踏出他的房間了,暗自又下了一次決心才毅然說道:“我一直在等你,我有話要說。”
江哲信的眼神起了一絲變化,帶著玩味在離我最近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就好像在等我坦白什麼一樣。
只是他要失望了,我要做的不是坦白,而是提問。我嚥了口吐沫,很輕聲的開口,生怕刺激了他:“我想知道,你妹妹是怎麼丟的,當時和後來發生了什麼,還有,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沒有訊息嗎?”
江哲信愣了兩秒鐘,才霍然站起身來,高舉右手用力揮下,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這個巴掌足以打的我鼻青臉腫。可是掌風擦著我的左側臉頰掃過,只是微微有感覺,卻沒有真正落在我的臉上。
我睜開眼睛,只來得及看到他改抬右腿,尖頭皮鞋重重踹在我的左胯上,我痛苦的悶哼一聲,連人帶竹椅仰翻到地上。我環住腰蜷縮著身體,疼的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他走過來蹲在我旁邊,一把提起的我的頭髮,對我怒目而視,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不是在這裡,我今天必定讓你痛苦到後悔生出來。”
我淚流滿面的看著他,每呼吸一次,左側腰腹部都是尖銳的扯痛,即便如此,我也斷斷續續的要把話說完,“告訴我,你妹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定要知道。”
他憤恨的鬆開我的頭髮,我的腦袋咚的一下磕在地上,他似乎還是覺得不解恨,過來抓住我的雙踝倒提起向兩邊大大分開,強迫我開啟身體,裙襬倒著滑落到腰際,他把右腳探進我的腿間,隔著內褲用力碾壓我的下身,繼而尖銳的鞋頭硬往我身體內部擠入,一次次的惡意刺戮。
我就像跳上岸的魚,徒勞的撲騰扭動,張大嘴巴喘息,卻發不出聲音。昨天剛飽受摧殘到水腫的下身,再被如此對待,豈止是令人發瘋的痛楚!分明是碎骨割肉的感覺。
他兇狠的說:“讓我告訴你,她發生了什麼,就是比我折磨你的手段更殘酷一百倍。”
我的神經要斷了,他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殘酷一百倍?我聽不懂,我已經無法思考。大量冷汗流進我的眼睛蜇痛了我,淚水中,他睚眥暴怒的面容越來越模糊,我終於哭出聲來,“我是無辜的,不要這麼對我。我也想媽媽,我想媽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好委屈,好痛苦。
想必,他更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因為我好像看到他俯身湊近我的臉,似乎是想再聽的清楚一些。可是我沒有力氣了,我閉上嘴,眼前一片黑暗。
早上,我被搖醒。江哲信居然躺在我身邊。我想起來了,昨天是自己不自量力,以卵擊石,非要死乞白賴的刨根問底,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答案沒得到,自己又被收拾了一頓。心灰意冷,我疲倦的重新閉上眼睛,本來還想翻個身,結果身體極度不配合,大有你敢動,就疼死你的意味。我嘆氣,腰部受傷了。
剛想到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