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被中化市有關部門認定為種子合格,我想重新調查此事。”
“曾老弟想讓大平縣如何配合?”張燦陽問到,顆粒無收卻種子合格,這明顯違背常理,中化市能夠給出這個鑑定結果,說定此事背後有人干涉啊,如此事情就有些棘手了。至少得弄清楚這背後的人是誰吧。
“那批種子。是一個叫做李文勇的人提供的,他本人倒是個無業遊民!”曾毅看著張燦陽,道:“不過我的那位頂頭上司,也姓李!”
張燦陽就明白了,原來這開的是父子店啊,但也不能如此坑害老百姓吧,農民種地本來就不賺錢。要是再欠收一季,那家庭經濟狀況就是雪上加霜了,他道:“既然是這樣,那曾老弟打算怎麼做,我這邊你是需要出人呢還是出力?”
“到時候大平縣怕是得派幾個人,到中化市把李文勇帶回來!”曾毅說到。
張燦陽思索了一下。道:“派人去抓李文勇倒不是問題,但畢竟是跨境抓捕,我們的人人生地不熟……”張燦陽看著曾毅,大平縣的人連李文勇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去了如何下手,再者李文勇是地頭蛇,稍微走漏訊息,別說抓他的人。怕是大平縣派去的人都得陷在中化市。
“其它事情張老哥都不必操心。到時候會有人接應。”曾毅說到。
張燦陽便點了點頭,這事能幹。李介桐不過是一副市長,還是隔壁市的,到時候自己只需把人證物證弄確實了,然後再把李文勇抓回來,就不怕他李介桐能翻天,事情鬧大了,看誰更丟臉。再者,這買賣不虧,幫曾毅一個忙,回頭在和孫友勝商量兩縣共同申請建立高速公路的事情,曾毅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鐵路曾毅都能搞定,一條縣與縣之間的高速公路,對曾毅基本沒有難度。
以前最愁的,就是沒有人情可送,現在曾毅主動上門給了機會,張燦陽豈會放過,他這個人非常務實,錯過了鐵路,但只要能給大平縣弄一條直通鐵路的高速公路,自己什麼都敢幹!
“行,什麼時候動手,你通知一聲便是,我這邊隨時待命!”張燦陽哈哈一笑,舉起杯子,道:“怪只怪這李文勇手太長,都禍害到我們大平縣來了,我這個當縣長的要是沒有表示,豈不讓人給笑話了!”
孫友勝也跟著舉起杯子,道:“這麼有趣的事情,可惜跟我們豐慶縣無關,只怪我孫某人面子太薄,李大公子看不上我那一畝三分地啊!”
“我敬兩位大哥一杯!”曾毅站起身,道:“感謝兩位大哥的仗義相助,曾毅感激不盡!”
“這話就見外了!”張燦陽搖著頭,道:“你是咱們佳通市出去的幹部,佳通市就是你的孃家,我們不支援你,誰支援你啊!”
孫友勝對張燦陽的表現很是感慨,他以為張燦陽至少也會猶豫一番,畢竟對方再怎麼也是副市長的公子,沒想到張燦陽如此膽大,毫不猶豫就決定跟曾毅幹,他道:“張老哥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啊!”
張燦陽哈哈一笑,道:“可惜我這樣的人在官場上不受待見,能夠做到縣長,已經是行了很大的好運,我自己也很滿足了,至於再高的位置,我從來都沒想過,所以也就不怕什麼了!”
孫友勝心道原來如此,不過官場上像張燦陽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體制之內,放眼望去,人人皆是“只嫌紗帽小,致使枷鎖扛”,每日不是考慮如何站隊,就是在算計對手,整天蠅營狗苟,做事的人太少,灑脫的人更少。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呢?張大哥這樣的幹部,應該發揮更大能量才對!”孫友勝問了一句,他所見的官場就是如此,可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
張燦陽笑著直搖頭,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官場上缺了誰,不照樣在運轉?”
孫友勝就看向曾毅,想看看曾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