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閒,你不要太過分了!”喬安天回頭吼道,臉上隱隱帶著憤怒。
楊春華乾脆直接跪下了,求饒道:“林子閒,求你放過我弟弟,他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陪不是,你不要殺他。”
林子閒對兩人的態度無動於衷,雙腿連翻,跳到了圍欄外面。
楊東元腿上中了槍,又受了驚嚇,已經嗆了好幾口水,魂都快嚇沒了,眼看就要遊不動了,喬安天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拽上了他的手。
誰知喬安天剛把他拽過來,林子閒已經蹲在一旁,槍口直接頂在了楊東元的腦門上,冷冷問道:“喬興的身份你有沒有對外人說?”
喬安天回頭怒眼看來,然而楊東元卻哇哇哭了起來,一臉煞白地淚流滿面道:“我真的不是存心說出去的,我真的是一時喝多了說漏了嘴,求求你不要殺我,姐,姐夫,你們救救我!”
林子閒慢慢收了槍,起身再次跨過欄杆坐回了原位,槍扔還給了小刀,繼續拿起筷子吃菜。
小刀將槍裡的子彈做了處理後,插回後腰,他現在已然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嘿嘿笑道:“果真是曰防夜防家賊難防。”
喬韻已經站了起來,冷冷盯著楊東元。
喬安天手上雖然還拽著楊東元的手,可已經是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類似的問題不但是他們,警察也問過楊東元,可這傢伙信誓旦旦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洩露過。
跪在地上哭泣的楊春華不哭了,怔怔回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同樣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楊東元一隻胳膊被喬安天拽著,一隻胳膊又趴在了石臺上,趴那嚎啕大哭。
楊春華突然像瘋了一樣,拽住楊東元的胳膊拼勁全力將他拖了上來,雙手揪著他的衣襟,泣不成聲地連連推搡吼道:“你怎麼能這樣?你是我的親弟弟,你是小興的親舅舅啊!你把小興弄哪去了,你把小興弄哪去了?你快告訴我!”
楊東元哭咧咧道:“姐,我沒有綁架小興。姐夫,我真的沒有綁架小興,我也不知道小興到哪去了。”
‘啪啪’楊春華甩手就是兩耳刮子打在了他的臉上,傷心欲絕道:“你還騙我,你還騙我,你一直在騙我,小興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這女人著急兒子已經有點糊塗了,然而喬安天還沒糊塗,已經明白了事情的關鍵,將楊春華拖回了亭子裡面交給了喬韻。喬韻幫忙摟住了她,楊春華趴在喬韻肩頭嗷嗷地哭,兒子丟了,自己弟弟又一直在騙自己,那真叫一個苦從心來。
喬安天一轉身又將瘸腿扶著柱子的楊東元給拖了進來,揪住他衣領面目森冷道:“楊東元,我一向待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說,你把小興的身份告訴了誰?”
楊東元求饒道:“姐夫,我真的沒想過要害小興,我真的是酒後失言……”
‘咣’喬安天也火大了,照他臉上就是一拳,直接打得楊東元鼻血直流。因為他發現對這畜生就不能來斯文的,瞧人家林子閒兩槍就逼出了這畜生的實話,他也開始動武了。
直接一拳打斷對方的廢話後,聲色俱厲道:“我問你把小興的身份告訴了誰,有一句假話我弄死你!”
楊東元捂住鼻子嗚嗚道:“西城區的張鐵軍,道上的人都叫他軍子或軍哥,我只有兩個月前和他喝酒那次說漏了嘴,除了那次我真的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林子閒偏頭看向了小刀,小刀搖了搖頭,表示沒聽說過道上有這個人,顯然不是什麼能上臺面的人。
喬安天再次厲聲道:“他現在人在哪?”
楊東元鬆開捂住鼻子的手,嗚嗚哭道:“我也擔心小興失蹤和他有關,想去找他問問,誰知……他在兩個月前也就是差不多小興失蹤的時間出車禍死了,車上四個人全部被一輛大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