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去幫助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還去為她辯解,本門派的人能容得了你這個異種?我怕你走上了你師叔祖的一條路。昨夜,你不但出手救了那個小姑娘,傷了本門派的師兄弟,還傷了峨嵋劍派那個牛鼻子道人:他瞎了一隻眼,又負重傷,峨嵋劍派的人能吞下這口氣嗎?他們今後不會找你算帳?今天一早,你又點倒了那個軍爺,得罪了朝廷上的人,渾小於,你這禍越闖越大了。三方面都不容得你,還不大難臨頭嗎?”
董子寧怔了半天,細想一下,確是這樣,可是自己用心無愧呵,便說:“關於本門派的事,我會向師兄弟們說清楚……”
“他們能容許你說清楚嗎?要是能讓人申訴,辯論,天下也沒有那麼多的冤獄、冤案了,枉死城中也沒有那麼多的冤死鬼了!昨夜,你那門派的什麼五弟,不就是先點了你的啞門,不讓你說話,只有他說話嗎?”
董子寧給怪老人說得啞口無言,向老人深深一揖,“依您老人家看,在下應當怎樣?”
“你們門派的事,我管不了。你快走吧!希望你師父能救你,不過,你師父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武功又不濟,幫不了你,恐怕連他自身也難保。”
董子寧又怔了半晌才說:“在下的生死,不去多想了,在下想求你老人家一件事。”
“你求我什麼事?”
“我求您能照顧那位小姑娘……”
“嗬!你這樣關心她,是不是日後想娶她做老婆?嗯?”
董子寧一聽,登時正色:“老人家,在下若存此心,那豬狗也不如。在下只是為了平息今後武林中的互相仇殺而已。”
老人哈哈一笑:“渾小子,那小姑娘比你機靈,她自能己照顧自己,用不了我去照顧她。昨夜,她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沒發射有毒的無形梅花針,她要是手下不留情,你那些同門派師兄弟,恐怕早已喪生荒郊了!”
董子寧驚駭:“她還有一種有毒的無形梅花針?”
“是呵!在這一點上她跟你一樣,心地太過善良,不忍置人於死地,險些喪身在惡道人的鐵砂掌下!渾小子,你自己管你自己的事吧,別去管別人閒事,武林中的仇讎怨怨,你沒能力管,也管不了。”怪老人說完,一個縱身,躍上山崗,轉眼之間,便消失在叢山峻嶺的茫茫森林中。
老人走後,董子寧在山坡上呆了半晌才動身,一路暗歎:“這位老人,才是真正的高人俠士,對事物明察秋毫,對人瞭如指掌;可是,他為什麼叫我少管閒事?”
董子寧正想著,驀然見前面樹林中奔出一匹怒馬來,馬背上臥著一個暈迷不醒的人。顯然這個人負了重傷,鮮血流滿了馬身。董子寧吃了一驚,暗想:這匹怒馬再這樣狂奔下去,馬背上的人必然會摔下來,必死無疑,我怎能見死不救?於是董子寧運氣行力,縱身一躍,奔了過去,將那人從馬背上抱下來,一看,又驚愕了:這不是跟梁平山在一塊的師兄弟嗎?怎麼給人砍傷了?欲知後事如風 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嶺南雙劍
且說董子寧感到驚訝,立刻用封穴法止住了他傷口的流血,然後抱進樹林中的一棵樹下,輕輕地放下,解開自己身上的包袱,取出一件內衣撕爛,進行包紮。半晌,那人慢慢從昏迷中醒過來,一見是董子寧,瞪大了一雙驚愕的眼睛,一問:“是你!?”
“師兄,是我,你怎麼……”
那人突然出手一掌,向董子寧胸口擊來,儘管他身受重傷,仍出手不凡,這是武陵劍派的霹靂掌,來勢猛烈,能斷筋裂骨。董子寧慌忙躍開,驚奇地問:“師兄,你這是為什麼?”
那人道:“我,我跟你拼了!”說著,要掙扎爬起來。
董子寧急忙說:“師兄,你千萬不能動。”
這時,有個婦女的聲音從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