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珩說:「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很巧,我剛接到醫院的電話,你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路昭珩是和郝沐一起接到電話的,郝沐的電話是負責路灃的醫生直接打來的,可以說是第一時間的訊息,可第一時間的病危訊息才傳到,路 崇已經趕到宴會現場了,這確實太湊巧了。
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湊巧?
聽他打算甩鍋,路崇頓時炸了:「我就知道你不肯承認,我早知道你跟醫院串通好的,你想說你根本不知道爸爸病危是嗎?現在才接到電話?誰知道你現在接沒接電話?你就是……」
「怎麼不能知道啊?」郝沐打斷他道:「不是有通話記錄嗎?」
「……」
如果路崇的目光具有殺傷力,郝沐無疑已經碎成渣渣了。
但路昭珩的目光更具有殺傷力,直白又強勢的資訊素壓制,就算路崇是個beta也差點承受不住。
他臉色發白,又不想當著一眾大人物的面出醜,死死的扛著。
而路昭珩已經和其他人打了招呼準備離開宴廳了。
路灃病危的訊息是真的,他得去看看。
其他人也知道今天這事不弄清楚會對路昭珩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也會影響新劇的播出,所以也沒人留他。
至於路崇,當然是被遲來的保安趕出了宴廳。
他故意買通了今天值夜的保安溜進會所,監控顯示,路崇等在宴廳外,是在接到一個電話之後才推門進來的,他今晚來鬧事的目的已經是昭然若揭,請來的媒體都是自己人,怎麼寫新聞都是有默契的,用不著擔心。
路昭珩他們離開之後,宴廳裡又恢復了之前的和氣致祥。
宴會結束的時候,江寒軼喝多了,纏著褚銘不肯鬆手,嘴裡還亂七八糟的說著胡話。
褚銘就近把他搬進了他自己的住所,打算把這個醉鬼扔到床上就離開。
江寒軼身高一米九,要把喝醉的alpha從客廳門口搬進臥室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這個醉鬼還喜歡動手動腳。
眼見著就要到成功了,靠近臥室那張鋪了純黑四件套的大床,褚銘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腳下一絆,上半身重心不穩,兩個人一起栽進了柔軟的鵝絨被裡。
「……」
他被江寒軼壓得結結實實,下意識蹙眉,抬手要把人掀開。
頭頂罩下一片陰影,醉酒的人突然撐在了他的頭頂,直勾勾的看著他。
褚銘面無表情的回視:「幹什麼?」
江寒軼盯著他不說話。
褚銘抬手要把他掀開,手又被握住按了回去。
江寒軼突 然一笑:「美人兒,出門在外不能隨便跟人回家,很危險的。」
痞氣十足的調侃,褚銘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起身的動作又一次被壓制之後,他不由得有些惱了:「江寒軼你看清楚,我不是oga,沒有資訊素。」
江寒軼脫口道:「我又不喜歡oga。」
「你……」
熾熱的親吻落下來,帶著燻人的酒氣,褚銘偏頭躲開,被直接啃了脖子。
江寒軼的動作一點兒溫柔都稱不上,脫襯衫都是用扯的,繃脫了兩顆釦子,咕嚕嚕的滾到了地板上。
褚銘今天喝的也不少,頭有點發暈,在江寒軼拽他褲子的時候他本能的反抗了一下,這時江寒軼咬住他的耳朵,低低的喊了一聲:「小銘……」
褚銘:「……」
聽到這稱呼褚銘臉色一黑。
你才小明,你全家都小明!
因為聽起來太土,褚銘一直不喜歡別人這麼叫他,只有江寒軼總喜歡這麼喊,被揍了無數回也不改。
褚銘照例又賞了他腦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