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開始嗚咽起來。
“啊?為何?”紫蘇不明白。
“紫蘇你千萬不要怪小姐。她心裡很苦的。”朵兒說著突然就離了凳子要往地上跪。
“朵兒你這是做什麼起來。”紫蘇忙拉著她撞的碗上擱著的筷子都滾落了地。
“紫蘇我求你求你幫幫小姐。”
“朵兒有什麼你好好說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紫蘇說著硬把朵兒拉起按回了凳子上。
“紫蘇你可願聽我講?”
“你說吧我聽著。”看著朵兒的淚痕在那張乖巧的臉上劃下一道一道的水印子她的心裡竟難過起來。
“紫蘇我從小跟著二小姐長大二小姐吃的苦受的罪可並不見得就比你少。你雖然在外受了苦如今喪了母可二小姐又何嘗不是?你說你爹你娘都去了可他們活的時候都很疼你的。可是你知道嗎?老爺從小姐六歲的時候就沒對小姐再笑過而小姐的娘也就是已故的二奶奶也總是看到小姐抹眼淚還有夫人每每看到小姐也總是冷笑著從沒給二小姐好臉色看。這宇文府是大家可這府裡的壓抑卻讓人難受啊。”
紫蘇看著朵兒滿臉的淚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過她清楚這些和那蠱有關係想到蠱她就問著朵兒:“朵兒你能告訴我小姐給我吃蠱要我做她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紫蘇還記得咱們一起玩的交換遊戲吧在你來之前我和小姐就常這樣玩的因為那時候小姐不開心我就建議和小姐交換著玩當她做我的時候她就會開心的笑她說她不會覺得心很累。於是我們就這樣交換著玩到如今。你來了這府裡後小姐說你也是個可憐人叫我們都對你好些。那日裡小姐來了心思不是和咱們換著玩來著可你知道嗎?你太美了美的小姐選了你。”朵兒說完就嘆了口氣不說了。
“選了我?什麼意思?”
“你知道嗎?紫蘇。我一直以為終有一天我會頂著二小姐的身份去做她而她則做我。可昨天小姐給你吃了那東西后對你說要你做她我才知道頂二小姐身份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朵兒這些我不想聽我就是想知道二小姐要我做她是要做什麼?”紫蘇打斷了朵兒的話這會她也沒心思去顧朵兒的淚了。
“做她活她從此你就是她你走著她的路而她則去走你的路。”朵兒說著拉起了紫蘇的手:“我知道你想不明白為什麼這話我原不該告訴你的不過咱們情同姐妹我也不妨告訴你。再有兩個多月也就是年前你將會以二小姐的身份進宮!”
“什麼?”紫蘇驚訝的起了身這對她來說無疑是道驚雷。
“紫蘇你聽著。在二小姐還是六歲的時候先皇就在一次朝宴上對老爺說將來等宇文家的千金長到十六了就入宮伴駕。當時大小姐已經八歲了她長的像夫人很是水靈漂亮。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可是那個時候老爺卻常常開始對著二小姐嘆氣而夫人也常常去數落二奶奶生下的二小姐野的像個小子。後來大小姐長到十四歲的時候先皇駕崩老爺帶著一家大小全部在邊疆守城卻把大小姐留在京城嫁給了藩王做了王妃。後來皇上即位兵馬部署未變宇文家還是朝堂重臣皇上又提起當年先皇許願便要二小姐在十六之時的年末之時入宮侍奉在帝王身側。”
“可是為什麼要是我呢?她為什麼不自己進宮呢?”
“紫蘇啊二小姐的容貌你覺得美嗎?”朵兒嘆息著:“老爺夫人二奶奶他們為什麼對二小姐嘆息數落和痛哭?就是因為二小姐不夠美麗不是無女子的嬌柔無女子的秀美。二小姐會武會用兵她應該生成個男子才是。她沒有傾城之色也無半點嬌柔。她如何可以入宮?”
“不是皇上要她入宮嗎?難道也要和層層選秀一樣以貌而論?”
“若是選秀以貌而論那倒好了小姐選不中也可回來自行嫁娶過她想要的生活。可偏偏就是先皇之言今皇之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