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喝碧螺春,雖然他不在了,但是我每年都會備一些。”
男人一怔,快速的反應過來笑了笑:“原來是這樣!”雙眼卻在她臉上不住的探尋,似乎要發現什麼。
“傅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杜雲馨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美雲,你我之間已經變得這麼生疏了嗎?”男人的語氣掩不住的失望。
“傅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杜雲馨沒有回答他,依舊重複自己的問題。
男人看了她半晌,眼中閃過好幾種神色,最後卻歸於了平靜,覆上一層高傲的冷漠:“塵兒不見了,我聽說他先前來找過你們,想問問你們見過他沒有?”
“沒有,我們都沒有見過他。”杜雲馨搖搖頭,一口否決。
“真的沒有?”男人似是不信,轉頭在屋子裡巡視了一圈:“如期呢?她怎麼不出來?”
“傅先生!”杜雲馨面色一沉,交握的雙手扭得近乎發白:“如期現在談了個男朋友,感情很要好,根本沒心思見傅家的任何人,請你不要再懷疑了。更何況,就憑我和如期兩個女人,根本奈何不了傅少爺,您找人找到我這裡來無疑是撲空。”
“你……”男人猛的站了起來,似是受不了她的語氣,眼中除了憤怒,還有責備。
“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你趕快出去。”杜雲馨也站了起來,無畏的迎上他的目光:“還有,希望傅先生可以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別成天放他出來找事,破壞別人的生活。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哪天把我們娘倆逼急了,別怪我將你們傅家那一堆爛糟事都抖出來,要不好過,就大家一塊兒不好過。”藏在身側的雙手不住的鬆開又握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怒還是恨,一番話說完,連牙根都在顫抖,雙眼卻死命盯住眼前的男人,一絲也不放鬆。
“好,好,”男人聽了她的話,臉上立時忽青忽白,一時指著她聲音陡然變大:“金美雲,你果然夠無情無義,你姐姐說的對,我就不該過來。”說完一甩衣袖就要離開。
“姐姐?”杜雲馨忽而發出一聲冷笑,快步上前攔住了男人的步伐,眼神也變得憤怒起來:“傅華笙,我看你和金美言真是天生一對,倒打一耙這招運用得真夠嫻熟的,你們有什麼資格說別人無情無義?這麼大言不慚你就不覺得噁心嗎?而且我媽只生了我一個,從沒什麼姐姐,想必是你記錯了。”
傅華笙被她眼裡毫不掩飾的鄙夷給刺得倒退了兩步才站定,整了整衣裳,強作鎮定道:“你少說這些狠毒話,表面上要跟傅家斷絕關係,實際上還不是要女兒姓傅,這樣就算你們離開了傅家,她也依舊是我的女兒,以後傅家的財產繼承她都有份。”
杜雲馨聽了不怒反笑:“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那麼自以為是把人都想的跟你們一樣呢?我沒給她改姓是因為我根本不在意,她不管姓什麼身體裡終究流著你的血,是你的女兒。不過現在看來是我錯了,我馬上給如期改,把您那尊貴的‘傅‘姓裡面的甫給去了,將那‘寸‘扶正,姓付,付錢的付,您看成嗎?”她笑得諷刺而恣意,看在傅華笙眼裡如同針刺,不敢再回話,躲開她開啟門落荒而逃。
“別再讓我看到你,噁心!”杜雲馨追在後面罵了一句,然後大力的關上了門。“嘭!”的一聲震天響,久久在屋內迴盪。
她慢慢走回圈椅,歇了歇,拿起傅華笙喝剩的半杯茶水倒進了衛生間的下水道,又擠了點洗潔精給泡上,這才覺得緩過氣來。
……
姚月兒坐在甜品店裡,呆望著對面的傅如期,面前玻璃碟子裡的冰淇淋球已經化成了一灘液體。
“你真不記得了,我還以為吉祥跟你說過呢!”傅如期看著她一臉不可思議。
“他……他這幾天提都沒提過,我一直以為是嘉嘉她們打電話讓他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