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看著臺上的女人眼中滿是憐憫,她們之前也都曾是誰的至親,誰的摯愛,也都是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的公主,可是為了活下去,她們終於也爆發出了最原始的野性,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對著面前的怪物發起全力一擊。
可有的時候,差距並不是狠就能夠拉近的,女人終於還是在瘋狗的一次次撕咬中倒了下去,便再也沒有站起來。
“哈哈哈哈!”
另一邊,那些帶著面具下注的看客,嘴裡發出一些類似於野獸般的大笑。
他們其實並不是因為贏得了那一點微末的錢財而感到高興,畢竟,能夠進入這個地下角鬥場的人,身價絕對不會低於千萬。
他們為的只是欣賞這一場變態的爭鬥,滿足他們內心變態的慾望。
祁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看著那被抬走的女人的屍體。
“如果她們贏了呢?”
祁東目不斜視,卻在問著身邊的餘江。
餘江臉色有些蒼白,但好過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時候直接吐得不省人事。
“贏了的人就可以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繼續戰鬥,週而復始,直到徹底站不起來為止。”
“草!”
祁東暗罵一聲,這裡的人都是被慾望支配的瘋子,他們不可能在乎參賽者的死活,只是為了滿足他們內心的慾望。
“其實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失去了規則的束縛下,人跟野獸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就像是路邊的流浪貓,有的時候為了爭奪一隻母貓的配偶權,也會打個你死我活,無關利益,只是滿足自己的慾望罷了。”
餘江就像是一個哲學家,倒揹著雙手看著中央的擂臺。
嘖!
祁東忍不住看了餘江一眼,這傢伙,也快變成下面那群瘋子了。
兩人談話間,籠子裡有走出來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只不過這個女人看上去就和那些人有些不同。
祁東雙眼微眯,片刻後緩緩的吐出三個字。
“練家子。”
“嗯?你咋知道?”餘江聞言一愣,他在道兒上混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出面前這個女人有什麼不同於常人之處。
“你看她走路的姿勢。”
“左腳向前的時候會微微外傾,而且這麼遭受到了這麼長時間的囚禁,還能夠走得這麼有力,明顯練過。”
聽祁東說完,餘江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雙腳上,的確,正如祁東所說的那般,這女人走起路來真的和其他人不同。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贏過對面那條瘋狗。”
祁東微微嘆了口氣,懸!
他跟這種變異的生物交過手,深知對方的恐怖,更何況自己還是有武器在手,所以能夠贏得了,而下面那個女人赤手空拳的,很難贏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