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持劍之人大笑一聲,“既然你猜到了,為何還要停下,難道你打的算盤跟我有何不同麼?你把碎片放在那邊,吸引我的注意力,再伺機偷襲,這難道就不卑鄙了?兵不厭詐而已。”
“你們贏了,碎片儘管拿去。”受傷之人心頭縱然惱怒萬分,可卻也知道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如今他受的傷勢雖然不重,可對方有兩個與自己實力相當的天階中品,真打起來的話他沒半點勝算。他現在只想保住自己的xìng命和腰牌,只要xìng命得保,腰牌還在,他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持劍之人笑道:“我李家兄弟看上的東西自然是沒得跑!老二,去把碎片拿過來,我得心盯著這位朋友,免得他再生事端。”
李家兄弟的另外一人頓時應了一聲,走上前去,將之前被翻出的碎片撿起,不禁眉開眼笑地走了回來,道:“大哥,這果真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塊,運氣真不錯。”
持劍之人從對方手上接過碎片,稍微檢視一番,滿意地塞進了懷中。
“碎片你們已經拿到了,就此告辭,後會有期!”受傷之人不願在此地再多做停留,話一落音之後便轉身yù走,豈不料那李家兩兄弟身形一閃,一前一後夾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又待如何?”受傷之人面1ù不悅之色,儘管他已經猜到對方兩人心中的想法,可剛才將碎片拱手送上已經讓他倍感屈辱了,兔子bī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他是個天階中品,若是對方兩人把他bī到絕路,說不定還得大戰一場。
持劍之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個李家老二也是一臉陰測測的表情,冷笑不已。持劍之人開口道:“剛才已經說了,被我李家兄弟看上的東西是沒得跑的。藏寶圖碎片有價值,閣下身上那塊腰牌也有價值,你如今已經受傷,實在不適合再停留在雲連山中,不如把腰牌也送我兄弟二人,就此退出比試如何?這也是為了你好。”
“妄想!”受傷之人面色蒼白,碎片丟失了他還有從別人手上搶奪的機會,但是腰牌一旦丟失,那就徹底失去了參與大比的資格。這才只不過是第一天而已,若是這樣灰溜溜地走出去,不但給自己門g羞,也會為家族帶來恥辱。
“你要清楚,這不是跟你商量。”持劍之人臉上的笑容轉冷,“你若不j出腰牌,我兄弟二人說不好也要將閣下的xìng命留在此地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只需j出腰牌,我們也不會對你下毒手!”
那李家老二也在一旁搭腔道:“朋友,我們兄弟二人剛才雖然使了點詭計,可也不是什麼卑鄙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們只要腰牌和碎片,對閣下的xìng命並無任何興趣。”
受傷之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面上躊躇萬分,顯然不知該做何種選擇了。如今敵強我弱,他若不j出腰牌,對方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可j出腰牌,就意味著自己立刻失去比試的資格。
看著底下三人槍舌戰,明爭暗鬥,躲在大樹上的唐風不禁緩緩地搖了搖頭。這兩個李家兄弟話說的雖然光明正大,可實際上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們也知道把一個天階中品高手bī到絕境不太好對付,縱然以二打一,說不定也會付出一些代價,敵人臨死之前反撲哪能覷。所以他們才會以言語攻心,讓對方意識到自己有一條活路可走,這樣就能打消掉對方的反抗念頭了。
根據唐風的猜測,那個受傷之人縱然j出自己的腰牌,下場恐怕也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句話確實不錯,但是李家兩兄弟和受傷之人的樑子已經結下了,怎麼可能輕易解開?唯一的辦法就是一方死亡而已。
“閣下想好了沒?我們兄弟沒什麼耐心,你也知道雲連山中現在高手如雲,天階中品並不算得了什麼,我們實在不想再在這裡多做停留。”持劍之人開口催促道。